意思的。」
托馬斯教授看著那段算式,沖身邊的愛德華教授說道:「我原本以為他會隱藏這段內容,從而研究出新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選擇了公布。」
「我也很意外。」
「他和我講...這是他接下來重點研究的防線,結果突然就公布了。」愛德華教授皺著眉頭,此刻的他有些迷茫,又有點難以置信,沉思許久...說道:「難道他的研究方向...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單純把不可積性的原理進行重新定義?」
「呃?」
托馬斯教授愣了下,略顯詫異地道:「在這裡...還有研究的內容嗎?」
「也許吧。」
「畢竟在這方面...他可是權威。」愛德華教授說道。
權威?
一個來自華國的年輕人,他也配成為權威嗎?
托馬斯教授不以為然,在他的世界觀里,亞裔的科學家不配成為世界頂尖,縱觀歷史...現代科學的起源一直就在西方世界,而其他文明沒有科學,只有所謂的技術,在人類進步的歷史中只能說是花邊。
「變了!」
「從這裡開始...定義完全被改變了,但是定義的結果卻沒有變。」愛德華教授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興奮,當他看到方晧最新寫下的那行算式後,突然明白了一切。
托馬斯教授從莫名其妙的自信中回過神,抬起頭看向那塊已經寫滿算式的黑板,那瞳孔微微地開始收縮,眉宇間略顯一絲驚愕。
突然的轉變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但又找不到任何的問題,要知道...尋找錯誤遠比要證明來的簡單多了。
「好精妙...」
「這行算式讓逼近解徹底克服了擾動。」托馬斯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出乎我的意料。」
愛德華教授笑了笑,好奇地問道:「看來...你似乎有點服了。」
「服?」
「不不不...」
「我可不會對一位亞裔服氣的,尤其是來自這位華國的物理學家。」托馬斯笑著說道。
愛德華教授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托馬斯...過分的驕傲會成為的枷鎖,有時候還是要放下自己的偏見,畢竟科學是屬於全人類的。」
「不好意思...愛德華教授。」
「我是奉行西方優先主義的,您的這套說辭...我並不認同。」托馬斯搖了搖頭,嚴肅地道:「我始終認為...人類文明的進步,離不開西方世界的貢獻,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我們享用優先權嗎?」
「你這思想...太激進了。」
愛德華教授搖了搖頭,最終他也放棄了與之爭辯,默默地看著方晧在黑板上描繪著全新的數學領域。
很快,
方晧的證明到最後一個算符為止,正式畫下了一個句號,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九分鐘...比預計快一分鐘。
瞧著滿滿兩塊黑板的證明過程,方晧的內心有一絲的輕鬆,不過他也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挑戰,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被譽為『菲爾茲搖籃』的巴黎高師數學系的圍攻堵截。
自己會輸嗎?
方晧抿了抿...雖然在科學領域中一直是鼓勵失敗,但骨子裡的那份驕傲,正在告誡著自己...絕對不能輸!畢竟在某種程度上,自己代表著一個國家的榮譽,起碼現在...就是如此。
當然了,
法蘭西只有在矮子和女人的領導下才能打勝仗,所以...不需要擔心什麼。
「你們要的那個內容...就在這兩塊黑板上。」方晧認真地說道:「通過對結構的重新定義,利用逼近解將不可積性的問題進行了深度的剖析,事實...此方法是完美的。」
話音一落,
現場響起了雜亂無章的討論。
與此同時,
在角落的於倩倩,正悄悄地觀察著教室里的一切動靜,驕傲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害怕,害怕這個時候有個天才突然跳出來,指著方晧的某行算式,告訴他...這裡是錯誤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