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反而讓人覺得很麻煩吧……」
面多佐倉小姐說出的事實,佐佑撓了撓頭,以沉默的方式表示贊同。
雖說很麻煩,可是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棘手,至少那些麻煩的人在特定方面能夠發揮出非同一般的作用。
「在那之前,我想要知道佐倉小姐你剛才說的話是否真實。你說你從高三輟學已經幾年了,難道說比現在我大嗎?」
「什麼叫比現在的我大?你該不會以為我比你小吧?即便詢問女性年齡讓覺得很不爽,可是我已經二十一歲了哦,像你這樣的學生在我面前簡直就跟渣渣一樣。」
這算是什麼形容方式?是為了形容年齡大的人更加厲害的意思嗎?
所以說有的前輩才會這樣瞧不起後輩,當然佐佑也知道經驗不是乘法,而是加法,所以年輕人想要擁有跟前輩一樣的經驗需要許多時間。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可以說是高中畢業的人了,這三年,不,四年左右的時間一直留在這裡,留在這個醫院。春天也好、夏天也好、秋天也好、冬天也好,任何時候都是待在這裡,接受檢查,配合治療,明明一點作用都沒有,在我看來不過是醫院為了榨取父母的錢財罷了。」
「也有那樣的情況,但也可能是真的為了你好吧。」
「為了我好?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嗎?已經知道自己多久會死去的人,沒有多少時間的人,還必須把時間花費在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治療上面?你說啊?!」
「奇蹟,是的,奇蹟,奇蹟的發生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聽到佐佑的這句話,佐倉小姐笑了笑,將保證放在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飄落的樹葉,站立於枝頭的鳥兒,從天空中飛過的鴿子,自由自在的清風。
「我,就要死了。」
那是從一名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人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讓佐佑倍感意外。
沒有經歷過這樣事情的人,肯定無法理解的,佐佑也知道。
「這可不是自誇,在我生病的時候,也就是從高三下學期退學的時候,可是有許多同學來看我哦。我所憧憬的女班長,擅長照顧學生的班導老師,關係很好的鄰桌以及其他認識的同學,都有來看望我,笑著祝福我康復之類的。從生病那天開始的半個月內,病房裡面總是相當的熱鬧,讓人很開心,認為這樣的生活會很早結束,回到日常當中。可是從那以後便無法出去了,檢查出來,結果換上了絕症,本以為已經將人生中的所有幸福全部體驗過了一遍。在高中裡面參加社團,和大家一起組建樂隊,和那個人戀愛然後分手,和大家一起參加修學旅行,一起去卡拉ok唱歌,在海灘上面奔跑,那個時候的我認為享受了所有的幸福,所以不會不甘心。可是……好不甘心,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只有我?從那以後,半個月以後再也沒有同學來看我了,對於他們來說,當時也不過是對於他人不幸的一種興趣罷了。」(未完待續。。)
第四章 佐佑於此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