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蘇朝歌,蘇朝歌病倒以後的生活無趣的緊,天氣又不好,枕濃突然覺得很悽惶,不過一想到明天藥就研製好了,心裡的那份悽惶也都煙消雲散了。既然得到了這個好消息,就要去告訴蘇朝歌。枕濃這樣想著,腳下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
「咯吱。」推門的聲音讓正在閉上眼睛休息的蘇朝歌睜開了眼,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湖一樣幽深的眸子裡面有了毫不掩飾的期待。看到來人之後,本來閃著光的眼眸又瞬間的暗淡下來。
葒嵐推門進來,恰好看到了蘇朝歌充滿期待的樣子,本來想去說話,但是又看到那雙好看的眼睛中的神采暗淡了下去,葒嵐知道自己的進門讓他失望了,他在期待誰?枕濃嗎?葒嵐的手裡面還端著銅盆,裝作若無其事的把盆放在了一邊。
蘇朝歌看進屋的是葒嵐,失望是不用說的,他也清楚枕濃不可能一直的陪在他身邊,可是那股子失落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倒下太久變脆弱了吧。蘇朝歌在心裡說,然後又把頭轉了過去,閉上了眼。
葒嵐心裡不高興,主子從來沒有這樣過,在她眼裡主子從來都是喜怒不顯於面的,蘇朝歌從來沒有表現過這樣明顯過的情緒。為了那個女人竟然改變了這麼多。
葒嵐把毛巾沾在了水裡,準備去給蘇朝歌擦臉。
「咯吱。」一聲門又響了,蘇朝歌這次變的淡定了不少,慢慢的轉頭看了一眼,不過看到來人之後眼睛瞬間就亮了,喜悅的樣紙旁人一看就知道。
枕濃推門而進之後就看到葒嵐拿著毛巾站在那裡。再看到的就是歪著脖子看自己的蘇朝歌,本來看到葒嵐有些添堵的心情,看到蘇朝歌的模樣,葒嵐給的那點堵也都不算什麼了。
「給我,你先下去吧。」枕濃的語氣有些冷淡,想想這個女人要去摸蘇朝歌的臉心情就不爽。
葒嵐拿著毛巾的手握了一下,看了一眼蘇朝歌,有些不捨得。
「下去吧,這裡有濃兒就夠了。」蘇朝歌醒來之後難得和除了枕濃之外的人說這麼多話。可是聽在葒嵐的耳朵里卻不是滋味。
枕濃看著惦記自己男人的女人,心情自然是不爽的,真是的,這個女人也太明目張胆了,但是自己的男人明顯的不在乎她的,這一點枕濃還是很高興的。
「葒嵐看著比自己低一點的枕濃站在自己面前,清麗的小臉上笑嘻嘻的,看在葒嵐的眼裡都是嘲笑,葒嵐最後把毛巾往枕濃的手裡一塞,然後就氣騰騰的走出了房間。
「今天醒這麼早啊?」枕濃又把毛巾放在了水裡,剛才在外面涼的時間太長,毛巾都有些涼了,放到溫水裡在泡一下,擰了一下枕濃就走向躺在床上的蘇朝歌。
「嗯。」蘇朝歌心裡雖然歡喜,但是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枕濃問他一句他也只知道回答一個「嗯。」
枕濃給蘇朝歌擦手,蘇朝歌的手如白玉一樣的顏色,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不小心碰上去還是涼涼的。很少有男的手長的這麼好看,枕濃的手裡不停,嘴上也沒停。「有一個好消息,你要聽不要?」
「說。」溫熱的毛巾在手上不斷的動來動去,不時間枕濃的小手還碰到自己的手,枕濃的手溫暖,不像自己的手冰涼冰涼的。
「你猜猜看,如果猜到了有獎!」枕濃起身擦拭蘇朝歌的另一隻手,還調皮的說道。
「出門撿到銀子了?」蘇朝歌很配合的猜測到。
「不是啦。」枕濃心想自己撿到銀子會有那麼高興嗎。
「難道是俏江南的生意火爆了?」蘇朝歌看著枕濃苦下來的小臉,眼中都帶著笑意,故意的說道。
「不是,不是啦。」枕濃心想我是那種只因為銀子才高興的人嗎?是嗎?是嗎?
「難道是濃兒」蘇朝歌躺在床上唯一的樂趣就是枕濃了,蘇朝歌的脾氣不算好,恐怕別人在伺候的一個不得他意就是摔碟子打碗的,不過在枕濃的面前他的脾氣是超好的,時不時的還和枕濃開玩笑。
「哎呀,你不要猜了,你的想像力太匱乏了。」枕濃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
「告訴你吧,李叔說明天你的藥就研製出來了,你的身體就快能好起來了。」枕濃又把毛巾放到盆裡面,洗了一下擰了出來。
蘇朝歌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