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不能用的公園,則更加不可能有任何的興趣。
「所以,這裡就成為了你的秘密基地嗎?」宇智波啟歪了歪頭,看著眼前的這個暗格不由得好奇的問道:「甚至,你還在這裡藏了不少自己的小秘密?」
「我也是意外發現這裡的。」日向綾笑了笑,隨後把手伸進了那個暗格,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沒過多久,她那清冷的臉上笑意變得更加的凝實,她把手伸了出來,而在她的手上還出現了一個小包袱。
「真沒想到,那麼多年了它們還在這裡。」日向綾看著手中這個小包袱不由得笑了起來:「這裡面,可是裝了不少的紀念品啊。」
「是嗎?」宇智波啟露出了些許的微笑:「這裡面都有些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其實,我都快忘記裡面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了。」日向綾沒有絲毫的猶豫,很快她就把包袱給打開了。
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護額,一把苦無,一個洋娃娃,以及一些完全看不清楚字跡的紙張。
這些東西都非常的陳舊,苦無和護額上甚至還出現了鏽跡,而那個洋娃娃更是破舊不堪,灰塵已經在它的身上沾滿。
不過日向綾沒有絲毫嫌棄的意思,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她似乎有些失神,好像是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宇智波啟目光凝視著眼前的一切,那些零碎的東西,恐怕是成績單之類的吧?
因為過於老舊,已經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紙條上寫上『自己未來的夢想』,又或者是『世界末日時最希望和誰在一起』的玩意。
當年的宇智波啟也寫過,但是具體些什麼他不記得,大概是為了迎合木葉當時的環境而寫了一些『正確性』的東西吧。
「這些什麼?」雖然心理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宇智波啟還是開口略顯好奇的問道。
「我想,其實你已經有所猜測了,不是嗎?」日向綾回過神來,一臉笑意的說道:「好吧,看在你那麼配合的情況下,我就給你解答一下吧。」
說著,她略帶可惜的看了一眼,那些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字跡的紙張。
「可惜了,當時經驗不足,忽略了很多細節,這才讓這些東西完全看不出它們當時的樣貌了。
這些,是我的成績單。我記得當時我得到了我六歲,二年級,我還是一個內心充滿了希望的孩子,很單純也很上進。
這些成績單是我曾經努力的結果,我還記得我在期末中得到了體術考試的第一名,可惜了.....」
「確實可惜了啊。」宇智波啟也略帶遺憾的說道:「當年我在學校,平平無奇。不是優等生也不是吊車尾,或許是不習慣學校裡面的教育方式,又或許是因為我的天賦真的很差。就差一點,我就快和帶土那小子成為『宇智波的恥辱』雙雄了。」
「天賦差?這恐怕是我聽過最冷的笑話了。」日向綾撇了宇智波啟一眼:「你和帶土,這兩個『宇智波的恥辱』現在一個是警衛部部長,一個則是.....你們可沒有一個簡單的啊。」
「可以說,我們算是自己親手打破了自己的命運吧。」宇智波啟微微嘆了口氣,隨後笑了出來:「你也一樣,同樣是命運的破冰者,感覺如何?」
「很好,從來沒有這樣好過。」日向綾笑著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定格在六歲的那個下午前,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當時同樣感覺非常的好,有希望有目標。直到那天下午......」
宇智波啟默默的肩上搭在了日向綾的肩上,雖然她說得不多但是他也能聽得懂。
六歲,是一個日向一族兒童的極限,在這個歲數他們會被分批打上籠中鳥。
恐怕日向綾也是在那以後才找到了這個公園,最後把這些曾經值得驕傲的,曾經寄託著她夢想的東西埋葬起來,也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未來沒有希望了吧?
「不說這個了。」日向綾深吸一口氣,隨後拿起了那個洋娃娃:「她的名字叫貞子.....」
「額,為什麼取這個名字?」宇智波啟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楞了一下,他似乎想起了某個從電視機裡面爬出來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