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件事不管是不是艾瑪做的我們都只能吃個悶虧,其中的利害關係,不用我明說吧。」
蕭睿閉上了眼睛,微微收緊了拳頭,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沒用,連自己的未婚妻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我覺得艾瑪不像那種人,你問了艾瑪嗎?她怎麼說?」蕭母自然不想兒子記恨艾瑪。
「當時就她和聽暖兩個人,不是她推的,難道是鬼推的?」蕭睿認定了艾瑪是罪魁禍首。
蕭母瞥了他一眼:「兒子,你是關心則亂。就算當時只有她們二人也不能證明就是艾瑪推的,也有可能是聽暖自己摔下來的。都這麼晚了,她們為什麼在艾瑪的舊家見面?原因你弄清楚了嗎?什麼都沒搞清楚就給艾瑪判了死刑,這對艾瑪不公平。」
蕭睿無話反駁,只是一聲嗤笑:「媽,我有必要去弄清楚那些嗎,反正不管是艾瑪推的,還是聽暖自己不小心,不都是要自認倒霉。」
蕭母被反問的有點尷尬,輕咳了一聲道:「那還是不一樣的,若不是艾瑪推的你卻一首誤會她,艾瑪會難過的。」
「聽暖也會難過,你們誰又關心她了?」蕭睿扔下這句話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沒人知道他的內心有多複雜,一方面不相信艾瑪是心狠手辣的人,一方面也不相信安聽暖是會誣陷別人的人,就像兩個小人在身體裡打架,痛苦萬分。
蕭父和蕭母見此就沒有再多說,免得適得其反。
回到了家,蕭睿疲憊的回了房間,蕭父和蕭母也回了房間,關上了門,蕭母憂心忡忡的說道:「這下可怎麼辦,睿兒和艾瑪要因這事有了隔閡,兩個人就徹底沒機會了。」
「關鍵還是要是反了目,我們和長生的合作就無望了。」蕭父也是憂心忡忡,真是解決了孩子的麻煩,又來了新的麻煩。
蕭母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再去醫院看安聽暖,想辦法說服她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萬不可因此耽誤了大事。」
蕭父點點頭:「問問她有什麼條件,不過分的都可以答應。」
「我知道,放心吧,只要她還想嫁給睿兒,就該知道怎麼做。」蕭母覺得只要拿捏住安聽暖的七寸,一切都好談。
蕭父略安心,和妻子就此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