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病,瘋子!安聽暖,你好自為之吧。」蕭睿原本還對安聽暖有那麼一絲絲舊情,可安聽暖的這番話,徹底摧毀了他們之間的情分。
嘭!
重重地摔門聲將蕭睿和安聽暖隔絕,就像切斷了他們之間的姻緣線,從此再無瓜葛。
安聽暖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不甘心的發出了尖叫:「啊」
一場算計終成空,賠了夫人又折兵,安聽暖第一次栽這麼大的跟頭,失去了蕭睿的喜歡,失去了爸爸的疼愛,失去了她身後唯二的靠山。她此時就像一葉扁舟,孤獨的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承受海浪的衝擊,搖搖欲墜。
病房外的律師在蕭睿走後猶豫了好一會才敢上來敲門:「二小姐。」
安聽暖不願讓外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扶著床沿爬起來,抹掉了嘴角的血跡,稍微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進來。」
律師又等了十幾秒才推門走了進來。
安聽暖的神色稍稍恢復了一點,但看著還是很虛弱很狼狽。
律師也沒敢多看她,微微垂下視線將法庭的宣判轉述了一遍。
賠償什麼的都不是要緊的,賠的又不是天文數字,她還賠得起,要緊的是葉麗姝竟然被判了十天的拘留,以她媽那嬌貴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在這裡待十天。
安聽暖癱坐在了床上:「吳律師,有沒有辦法將我媽弄出來?」
她不能讓葉麗姝在裡面拘留著,絕對不能。
吳律師說道:「除非是被拘留者本人身體原因,或者至親有重大疾病,才有保釋的藉口。」
「那如果我身體不好可以嗎?」安聽暖燃起了一點點希望。
吳律師猶豫了一下,聲音不由小了幾分:「二小姐只是氣血攻心昏迷,尚且沒有達到標準。另外」
「另外什麼?」安聽暖總覺得他有不敢說的話,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有話就說。」
吳律師壓低了頭:「安董說夫人做錯了事,就讓夫人在拘留所好好待著接受教育,不許我們去活動。」
安聽暖吸了口氣:「爸爸他他真是這麼說的?」
吳律師戰戰兢兢的點了下頭。
安聽暖差點又炸了,她死死的忍住了,平靜的擺手:「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吳律師噯了聲,趕緊退出了病房,這位二小姐平常看起來平易近人,可總給他一種陰冷的感覺,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病房門一開一合間再次關上,安聽暖坐在病床上,雙手的指甲都嵌入了細嫩的肌膚里,掌心中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安之素,宋佳人,艾瑪,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