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啟,那結果不言而喻。
這麼一想,江雲錦簡首覺得顧淵是個大好人,諾貝爾和平獎都欠他一個獎盃。
「基地在哪裡?」撒旦迫不及待的問道。
顧淵把基地的坐標告訴了他,然後道:「沒有我,你根本進不去。」
「當然要帶著你一起,我還真想親眼看看星際飛船長什麼樣子。」撒旦頗有幾分期待的語氣。
「我可以帶你去。」顧淵看向江雲錦:「不過你得放她離開。」
撒旦哈哈大笑:「e,你當我傻嗎?你現在這麼聽話,不都是因為她在我手裡嗎?放她走了,你還會乖乖聽話?」
「我己經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其他的沒有值得隱瞞的了,你留著她也沒有用了。」顧淵說道。
「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的。」撒旦揮手,手下們把江雲錦放了,他命令道:「先把她帶回去。」
江雲錦被押下去,回頭深深的看了顧淵一眼。
顧淵沒有和她對視,只是在和撒旦繼續說話:「我需要一天的時間恢復。」
他只是有自愈能力,並不是不會死,此時全身上下都是傷,不恢復的話,經不起長途跋涉。
撒旦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還好心的問道:「一天夠嗎?我可以多讓你恢復幾天。」
「不需要。」顧淵似乎很著急:「希望你這次能遵守承諾,看到飛船之後,放她離開。」
「嘖。」撒旦嗤笑:「你可真是愛慘了一個人類小妞。」
顧淵沒再和他搭腔,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撒旦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也沒了和他磨嘴皮的興趣,帶著人走了,他還得準備去顧淵說的那個基地的事情呢。
他一走,顧淵就睜開了眼睛,眼底略過一抹陰沉的光。
他要讓撒旦有去無回,敢動他的女孩,他定會千百倍的討回來。
被押回房間的江雲錦一進房間就腿軟了,她癱坐在了地上,埋頭哭了起來。
你從未相信過我。
顧淵曾經的話一遍遍在她耳邊迴響,她那時候是怎麼回答的,她說對,她不信他,永遠不會信他。
他那時候該有多傷心,但凡她願意相信他那麼一點點,顧淵也不用受這麼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