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不能,我要努力成為你的標籤,以後別人見了你就不會叫你蘇二少了,而是稱呼你為蕭大導演的老公,哈哈哈。」蕭知意說著自己先美了起來。
「聽說軟飯也挺好吃的,感謝蕭大導演給我這個機會。」蘇意也順著她說笑。
蕭知意嘻嘻笑了兩聲,感覺到蘇意的心情好了一點了,才和他說了悅悅在出租車上昏迷的事情,又說了自己的猜測。
蘇意的心微微一沉,悅悅當年到底是怎麼死裡逃生的,到現在他也還沒有弄清楚,悅悅不說,也沒人能知道。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需要你配合我。」蕭知意說道。
蘇意點頭:「什麼辦法?」
蕭知意就把自己的主意跟他說了一番,讓他把悅悅單獨騙出去,她在家裡找人把悅悅臥室的門打開,進去看看悅悅有沒有在吃什麼藥。
蘇意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頷首道:「好,我來安排。」
又商量了一下細節,兩個人就掛了電話。
蕭知意沒了睡意,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
悅悅明明還活著,卻那麼多年都不回來,現在突然回來,還性情大變,會不會和身體有關呢?
難道她快死了嗎?
這個想法突然從腦海里冒了出來,把蕭知意嚇了一跳。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預示著蘇意要眼睜睜看著悅悅第二次死在自己面前。
太殘忍了,她想想都疼。
不行,必須得儘快找到答案。
也許悅悅病的沒有那麼嚴重,就算是心臟病,也肯定還有救,還可以換心臟。
蕭知意自我安慰了一會,但不管怎麼安慰,心裡還是慌慌的。
與此同時,主臥里,悅悅正痛苦的把自己縮在床上,好像全身的器官都在疼,疼的她滿頭都是冷汗,她此時換上了睡衣,能夠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布滿了一條條年代深遠的疤痕,好像是刻意被人用刀子割出來的,令人觸目驚心。
這就是她從來不會在蘇意和蕭知意面前脫外套的原因,甚至她的衣服都是長袖的,袖子長的可以蓋住半個手掌,她不願意他們看到自己身上滿滿的傷疤,更不願意看到他們同情的目光。
她己經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只想儘快完成自己的心愿,不想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