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恆搖頭：「很難，即便我們東拼西湊填補了這些窟窿，也是拆西牆補東牆，好幾個投資項目後面都會出現資金鍊斷缺的麻煩，一旦資金鍊斷缺，我們向銀行貸款都是一件麻煩事。」
潘父的腦仁就更疼了，這些事哪裡需要杜恆提醒他，他自己也早就想到了。
「潘董，您有沒有想過賣掉一些投資股份？」杜恆見他實在頭疼，想了想還是提了這個建議。
「嗯？」潘父聞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杜恆說道：「我們做風投，投資的項目和公司很多，可總有一些盈利不怎麼客觀，公司前景不怎麼好的，我覺得與其拿著不怎麼高的回報率占用資金，不如抽身出來。」
潘父聽出了一點意思，頷首道：「說具體點。」
「我有點不太看好楚家公司的前景。」杜恆點明道。
潘父很是意外：「楚家？我記得楚家公司的回報率一首挺不錯的啊。」
「是，剛上市的那幾年回報率的確高，可後面幾年幾乎沒有增漲過，這兩三年更是有下降的趨勢。如今楚董驟然離世，楚家陷入了遺產爭鬥，這種事情短了一兩年，長了兩三年，只要楚家公司內部一日不太平，管理層就一日無法安心管理公司，那麼未來幾年的利潤最好的結果就是持平，但我預估沒那麼樂觀。」杜恆說道。
「哦？」潘父更感意外了：「楚同光不是個善茬，又聯合了楚家其他一眾人，跟楚商一個外行人爭遺產還會輸？」
杜恆笑道：「潘董，我原本和您的想法一樣，覺得楚家這場爭奪遺產的風波只是暫時的，可今天我去參加了董事局會議之後就不那麼想了。或許我們都小看了楚商，連楚同光也小看了他，所以才會被楚商將了一軍。」
「楚同光被將軍了？」潘父忙問道：「今天董事局會議上都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跟我說說。」
杜恆應了聲，開始跟潘父講述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