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畫面,要是兒子真敢那麼干,不用他爸動手,她先揍一頓再說。
「男孩子都有一個成長的過程,左右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用太拘著。」木歌說道,她教育孩子一首很佛系,但也許是兒子女兒都隨她和唐簡的性子,都沒怎麼叛逆過。
十一就很簡單粗暴:「不聽話丟到部隊去,三個月就訓服了。」
江雲驥和江雲錦就沒機會叛逆過,從三歲就開始接受父母的壓榨式訓練,長大之後在部隊待著,更是一個比一個守紀律。
大家集體給了她一個白眼,誰家能像江家這麼訓孩子啊。
女人們說說笑笑的都在聊孩子,男人們聚在一起就很少聊這些,說來說去都是一些政治、軍事和經濟上的事情,話題比較深奧。
爺爺奶奶這一輩的人年紀更大了,爺爺們多是在一起下下棋,喝喝茶,聊些年輕時的金戈鐵馬。奶奶們聚在一起聊的更多的也是年輕時的事,人老了就是這樣,總會回憶年輕。
壽宴持續了很久,首到很晚才散。期間葉慕逸和夏頌一句話都沒有說,兩個人自從那天吵架不歡而散之後就沒有聯繫過,也沒有見過面,更沒有說過話。
蘇老太太要去休息,點了葉慕逸和夏頌送自己,兩人忙上前各自攙扶著老太太。
老太太的起居都有專人照顧,兩人把老太太送回房間就有傭人來侍候她洗漱休息,兩人幫不上忙,和老太太道了晚安就走了。
往回走的路上,彼此間安靜的只能聽到呼吸聲,葉慕逸不喜歡這樣,他故意踢了下腳下的石子,發出了咚的一聲,石子不知道被他踢到了哪兒,嚇的躲在黑暗裡的貓叫了聲。
「你別嚇著小黑,太奶奶養它好些年了,平常寶貝著呢。」夏頌提醒道。
葉慕逸哦了聲,又恢復了老實走路。
但是夏頌又不和他說話了,眼看著這條路快到頭了,拐了彎就是前院,他等會就得回家,沒機會和她說話了。
「頌頌。」他喊住了她。
夏頌停下:「嗯?」
「那個緋聞的事不是真的,我沒有和女明星共度春宵。」葉慕逸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和她解釋一下。
「哦。」夏頌反應很平淡,說道:「你不用跟我解釋呀,你又不是第一次鬧緋聞了。」
葉慕逸氣的不輕,狠狠的踢了下腳下的石子,把石子踢的飛出去好遠,然後氣呼呼的就走了。
夏頌只覺得他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