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他們一回來,就聽到了一個消息。
李焉不見了。
「她怎麼不見的?」紀雲起啊了聲。
「她和一個送外賣的女人調換了身份,等我們的人察覺不對的時候,李焉和送外賣的女人都己經不見了蹤跡。」莊元懊惱的說道。
葉慕安並沒有責備他的失職,淡淡的道:「她不會就這樣躲著不出來的。」說著叮囑紀雲起:「這幾天小心些,在劇組不要離開保鏢的視線。」
「好。」紀雲起乖乖的點頭。
葉慕安就讓莊元回去了,他和紀雲起一日不見都如隔三秋,實在不喜歡被多餘的人和事打攪。
瀾庭居。
晚飯後,葉慕逸趟在沙發上刷新聞,李焉的名字依舊堅挺的掛在熱搜榜上,以一己之力霸占了好幾個新聞版塊的熱搜,也是怪有實力的。
安之素塞了塊蘋果給他:「一天能看十八回,來來回回都是這點事,還有什麼好看的?」
她剛得知李焉的身世時也很震驚,作為一名設計師,她的想像力是很豐富的,可饒是她想像力再豐富,也想不到李焉的身世竟是這樣,多少有點匪夷所思。
不過匪夷所思之後就生出了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她一首想不通李焉為什麼會是這種性格,如今得知了她的身世之後,也算找到了答案。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用在李焉身上,合適的不能再合適了。
「解氣啊,這次她是死的不能再透徹了,看她還怎麼再蹦躂。」葉慕逸咀嚼著蘋果開心的道。還不忘誇讚他的寶貝妹妹:「心心真是料事如神,她昨晚剛說過李焉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結果一晚上沒過李焉就涼涼了。」
「心心是這麼說的?」葉瀾成抓住了重點問道。
「是啊。」葉慕逸說道:「我都懷疑這丫頭消失了這麼久,是不是去學算命了,怎麼算的這麼准。」
葉瀾成沒接話,垂眸若有所思。
他的女兒他了解,也許李焉的身世,就是心心曝出去的。包括上次給吳輝定罪的證據,說不定也是心心的手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的寶貝心心這會還不知道躲在哪裡看熱鬧呢。
思及此,葉瀾成的唇角就勾起了一抹與有榮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