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說道:「本來我和她一樣,她想表演滑雪,我則是想表演滑冰。可是因為這兩種運動極為相似,唐越就不許我表演滑冰。他是我表哥,我不得不聽他的。可我心裡不甘心,我才是唐越的表妹,要不是蘇清晨,表哥才不會這麼對我。我本來可以靠滑冰拿到一個高分的,現在卻只能表演一些普通的才藝了,我拿不到冠軍都是蘇清晨害的,我恨死她了。」
姜樂童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溫妮眼睛裡的情緒,嫉妒和不甘熊熊燃燒著烈火,就像她無數次嫉妒蘇清晨一樣,她能和她感同身受。
「可你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姜樂童說道:「比賽就要開始了,你阻止不了她了。」
「是,我是阻止不了他。我就是心裡不舒服,想和你說說話,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心情。」溫妮很傷心地說道。
姜樂童拍了拍她的手背,她有種無力感,不管她怎麼做,蘇清晨都能化險為夷,比賽接近尾聲了,蘇清晨一路拿了高分,自己再怎麼努力也追不上她了。
「樂童,我拍到了幾張照片,我用不上,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傷心了一會,溫妮拿了一個u盤給她。
「什麼照片?」姜樂童問道。
「蘇清晨和唐越在滑雪場的照片,也許你可以利用他們的關係黑一黑蘇清晨。」溫妮說道:「比方說她為了比賽勾引評委,爬上了評委的床等等。」
姜樂童眯了眯眼:「你有這些照片你自己怎麼不爆料出去?」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唐家在紐約隻手遮天,我前腳爆料,唐家後腳就能壓下去,根本興不起什麼風浪。可你拿到國內報道就不一樣了,唐家鞭長莫及,這條新聞才能起到作用。」溫妮恨恨地道。
姜樂童蹙眉,溫妮不了解蘇清晨的家世,在s市,蘇家也是隻手遮天的家族,她嫂子的娘家更是政府背景,拿回s市爆料和在紐約爆料的結果是一樣的。
不過她還是把u盤收下了,這裡面的照片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只是需要花心思操作一番,她現在沒有心思去細想,等比賽完再看看怎麼弄。
溫妮不知道姜樂童在想什麼,她把u盤給她也是為了上一道雙重保險。如果蘇清晨今天死了,那u盤裡的照片就沒有用了,要是沒死,姜樂童還能幫她補一槍,怎麼都能讓蘇清晨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