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徽擺手道:「這你不用管了,就說我現在帶著郭先生出去一趟,可能會讓他殺人,可不可行?」
楊金能苦笑道:「可行是可行,但此事能不能等夫人回來再說。」
「不行,我有急事。」裴徽斷然道。
楊金能道:「郭先生不是我們府上的人,恐怕使喚不動。」
裴徽自信道:「你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
「你去再給我挑選八名府中最厲害、最忠誠的護衛。」
……
七八分鐘之後,裴徽帶著一名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一臉冷酷的大鬍子劍客和八名護衛匆匆離開了虢國夫人府。
「小子,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大鬍子劍客有些不放心的來到裴徽身邊,一臉冰冷的低聲說道。
裴徽一臉自信說道:「郭先生放心,萬一我娘不讓你給她當護衛,你還可以給我當貼身護衛的,這樣也能天天看見我娘的。」
「這樣……也行。」大鬍子劍客想了一下,神色依然冰冷,點頭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想每天能夠看見你娘一面,我就滿足了。」
「舔狗的世界真是讓人佩服。」裴徽心中禁不住暗嘆了一聲,但面上卻沒有表露出絲毫。
這位郭先生自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甚至一臉冰冷,沒有表現出任何多餘的情緒,給人一種極為冷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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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能想到,他是一位頂級舔狗。
……
……
時間回到小半個時辰之前。
李元霜站在珍寶閣門口,看著裴徽上了馬車,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才收回目光,一臉意猶未盡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然而,她剛進馬車,便和兩名侍女沉沉的睡著了。
等醒來時,她已經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
兩名侍女和馬車旁邊兩名護衛都不見了。
而房間的門和窗戶都被人從外面鎖死了。
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即使有些心計,哪經歷過這種事情,心中的恐懼可想而知。
她大聲哭喊,大聲求救,但沒有任何回應。
……
……
裴徽帶人來到太白樓的時候,已接近傍晚,客人很多。
包廂沒有了,裴徽便帶著人坐在了一樓大廳,點了幾個菜,暗中觀察。
眼下唯一的線索只有倪丫丫說對方提到了太白樓,裴徽不可能擺明了身份,帶人大肆搜查此地。
他在等太子府的行動。
點了一些酒菜,邊吃的過程中,裴徽發現這酒樓四面牆壁上掛滿了文人墨客的題詩。
而掛在最顯眼位置的是李白的三首詩。
但這三首詩他沒有聽說過。
緊接著他發現了很多千古名人。
杜甫、孟浩然、岑參、高適、王昌齡、張九齡、崔顥等人也在此處提過詩詞。
「參,相門子。五歲讀書,九歲屬文,十五隱於嵩陽,二十獻書闕下……」
裴徽凝神看去,發現只有岑參的一首賦隱約有些印象,其他詩他幾乎都沒聽過。
自個兒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喝個不停的郭先生見裴徽盯著岑參的賦看,突然說道:「這是岑參的《感舊賦》。」
裴徽訝異道:「郭先生懂詩詞。」
郭先生不屑的看了一眼裴徽,將手中酒杯一口喝乾,淡淡的說道:「我參加過三次科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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