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宗難道買通了御伎司的宦吏不成。」裴徽眉頭微蹙,故作一臉疑惑。
柳亞立當即說道:「據說安慶宗每次都會帶大把金銀,上到御伎司宦吏,下到蘇艷艷本人,都會得到極為不菲的報酬。」
「所以,包括蘇艷艷本人在內,御伎司這邊對此事的態度都是樂見其成。」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這種事情。」裴徽暗忖不已。
他腦海中又仔細思索了一番安慶宗的信息,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此時,御伎司的總管太監張阿寶已經迎了上來,聽說是新任的宮廷宴樂使、貴妃外甥裴徽,一臉熱情和諂媚。
「聽說安慶宗在御伎司,本官找他剛好有事,你帶我去找他。」裴徽淡淡吩咐道。
張阿寶不敢怠慢,立刻答應一聲,引著裴徽去找安慶宗。
路過一處花園時,看見一名宦官帶著兩名老嫗在毆打一名少女。
那名少女模樣俏麗,被兩名老嫗壓在身下,用細針各種刺、各種掐,疼的慘叫連連,直呼救命。
裴徽皺眉看了過去。
旁邊張阿寶連忙一邊揮手讓那小太監和兩名老嫗帶人離去,一邊笑著說道:「是司中宦吏教訓不聽話的御伎,驚擾了大人。」
少女很快便被捂著嘴強行帶走,但在被拖走時,那少女死死的盯著裴徽,一臉祈求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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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裴徽想起了前幾天在西域莊園救下倪丫丫的過程,心想眼前這一幕有些類似。
但西域莊園是私企,而這御伎司算是國企裡面的央企。
裴徽雖然知道那少女必然是經歷了極為不公的事情,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這個該死的世道,這種事情多的去了。
他只要每天不待在家中,出去走走總能遇上。
難道見一個救一個不成。
倪丫丫他救了,但結果呢!
家中多了一個安祿山的暗子。
雖然這個暗子幾乎已經成為了他的雙面間諜。
但他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想好,如何處理倪丫丫。
……
「哈哈哈……這御伎司除了那些年老色衰的,年輕的無一不是美女,但本公子獨愛這蘇艷艷。」
「你們猜這是為什麼?」
一個大廳之中,安慶宗一邊看著黃克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名樣貌嬌艷、二十出頭的女子做運動,一邊興奮的侃侃而談。
姜玉峰右手一邊在旁邊御伎身上遊走,一邊笑道:「莫不是因為這蘇艷艷耐玩。」
「姜兄大才,本公子正是這個原因。」安慶宗將旁邊女子腦袋撥到一邊,笑道:「等會兒,哥幾個不妨依次上去與蘇艷艷大戰一場。」
其他幾人卻搖頭道:「算了,我等旁邊女子不比蘇艷艷差多少。」
他們並不缺漂亮女人,還不至於吃別人的剩飯。
此時上場與蘇艷艷大戰的黃克石,其實是有求於安慶宗,不得不上場討安慶宗的歡心。
安慶宗見眾人無意,也不介意,又自顧的嬉笑道:「本公子給你們說一個極為有趣的事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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