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裴郎的意思,這些東西可以聽別人說起,也可以從書中看到。」李騰空有些不好意思。
但緊接著她又反應過來,問道:「裴郎竟然還研究女人怎麼生小孩?」
「……」裴徽眨了眨眼,認真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不會生小孩,所以才去研究的。」
「啊……」李騰空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直接跳進了地道。
裴徽又出去特意給郭千里、侯小亮和魏建東認真叮囑了一番,讓他們不許放任何人進來,也不許他們任何人進來。
然後他才拿著一個點燃的火把和兩個熄滅的火把,順著石階穩穩的走進了地道。
李騰空很自覺的走在前面,手持長劍,低聲道:「我走前面探路,若是有危險,你轉身就跑,不用管我。」
裴徽本想說點土味情話,但最後故意說道:「好!」
李騰空沒有想到裴徽答應得如此乾脆,頓時心中有些不高興,且忍不住瞪了一眼裴徽。
「好吧!經測試發現,即使是李騰空這等奇女子,說話也是口是心非。」裴徽心中暗忖不已,「這果然是女人的通病,就是不知道武則天是不是這樣。」
「嗒嗒……」
「噠噠……」
少年郎和少女一後一前,腳步聲在這封閉了不知多久的地道裡面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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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徽左手持一個火把,右手持劍。
李騰空提著一把劍在前面走著。
所有的光亮都來自裴徽手中的那個火把。
兩人就這樣走著,不知道下一刻會看見什麼,心中禁不住生出探險的莫名刺激感。
隨著深入查看,裴徽發現,這地道的地板和兩側乃至頂上竟然都是由石塊砌成。
且寬有一米五左右,高足足有近兩米左右。
裴徽用手中劍輕輕敲打了側面的磚石,發現這地道修建得頗為堅固。
李騰空在前面走著,突然發現身邊沒有了光,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腳下一點,如兔子一般,跳到了裴徽身邊,身體幾乎是緊緊貼在了裴徽身上,埋怨道:「裴郎去敲洞壁,也不給我說一下。」
「小仙!你……莫非怕黑?」裴徽發現了李騰空的異常,大為意外的低聲問道。
李騰空掐了一下裴徽的胳膊,冷哼道:「只要是人,都怕黑,我只不過是更怕黑一些。」
裴徽想了一下,竟然發現李騰空這句話說得非常正確,便點頭道:「你說得對,我也怕黑。」
說完,裴徽將自己的劍插進鞘中,空出來的右手緊緊牽著李騰空柔軟的左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而手是心靈的觸角。
少女第一次被男友牽手,那種感覺真的是奇妙無窮。
李騰空此時便禁不住渾身一震。
裴徽卻認真的說道:「我怕黑,小仙牽著我的手,我就不怕了。」
「好……」李騰空一聽裴徽這樣說,便沒有將手抽回。
帶著奇妙的觸感和心靈上的悸動之感,牽著裴徽、提著長劍往烏漆嘛黑的地道深處走去。
就這樣,二人走了半個多時辰,裴徽突然說道:「要修建這樣一條地道,耗費工匠和人力以及時間可不少。」
「我認為武則天不可能為了與男寵私會,修建這樣的地道。」
「我倒是想起我師父給我說過的一些話。」李騰空回憶道:「我師父說,歷史上不少皇帝都會給自己偷偷修建一個通往京都之外的地道,作為退路。」
「你師父?」裴徽還是首次聽李騰空提起其師父。
而能夠教導出李騰空這等奇女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