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靠在自己懷裡,心疼地安撫說,「平笙,你忍會兒,我先打電話報警,就送你去醫院。」
「嗯。」溫平笙無力將身體靠在他身上。
翊笙先是撥了個電話給凌霜,言簡意賅地將這裡的事,跟凌霜說了一遍,然後又打了兩個電話,讓人幫查到傷害溫平笙的人。
安排完了這些事,他將手機放好,然後抱起溫平笙就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翊笙,我會不會死啊?」溫平笙害怕地問,手臂傳來的劇痛,讓她感覺整條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從小到大,還沒遇到過這麼驚險的事。
「不會,你只是傷到了手臂,再扎兩刀都不會死。」翊笙假裝淡定地回答。
雖然知道她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一想到她突然受這種無妄之災和痛苦折磨,翊笙就有種想殺人的強烈衝動。
「我手疼得快麻木了,會不會被截肢啊?」溫平笙紅著眼眶,哽咽問他。
「別胡思亂想。」翊笙安撫她說,「有我在,再扎三十刀都不會被截肢的。」
然而溫平笙並沒有被安撫到。
她抽泣說道,「我手疼,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疼過。」
翊笙聽她這樣說,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被暴力揉捏碎了,心疼又難受得不行。
「對不起平笙,我身上沒有帶麻藥,附近有一家醫院,很快就不疼了。」將她放坐在副駕駛位上,幫她扣好安全帶,他又叮囑說,「你手上的匕首不能拔,委屈你側坐著,別碰到匕首,會疼的。」
「一會兒要不要縫針?縫針的話,肯定會留下傷疤的,以後我就不能穿無袖的衣服或者裙子、禮服了。」溫平笙又說。
「不會留疤的,你信我。」翊笙動作熟練而迅速啟動車子,「當年安安的整條手臂都燒傷了,是我醫治的,不用植皮,更沒有留下一絲疤痕,你這點小傷口,對我來說是小兒科。」
「你知道我當年是怎麼認識安安的嗎?」
翊笙努力找話題跟她說話,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不會覺得那麼痛苦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