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也沒有停消下來,而是繼續看掃四周。就在他認真的掃看周圍,不願錯過任何一絲可疑時,一樣東西入了他的眼。
當遠遠瞥到那樣東西時,安德魯的眉心直接蹙了,而後徑直朝著那兒走去。離了馬路上了兩側的植被,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算是城市內的一個小公園,公園的面積雖然不大,不過裡頭的植被以及樹木還算多的,這一處公園顯然建了好些年了,種植在裡頭的樹木大多都已經長得高大。
特地選的樹種,就算在這樣的深冬之下也不至於落光了樹葉,更何況如今已是進了春。踩在植被隨後進了這片小樹林,在越過外圍的樹後,安德魯走到公園的最深處。走到一棵樹旁,當來到那一顆樹下,安德魯站在那兒,隨後抬起手輕撫過這棵樹的樹幹。
這一棵樹,非常的粗壯,大概算得上是這座公園裡長得最大最粗的一棵樹。樹長得壯粗,樹身約莫也得兩個成年人合著才能環抱起來。就是這樣一棵樹上,此時的安德魯卻在這一刻樹上發現一道利爪痕。
非常深的利爪痕,樹皮直接抓透,深深的利爪痕粗看深約莫在五六公分。
這樣一道深得直接印刻在樹幹上的爪印,顯然是什麼兇猛的動物留下來的,一道痕跡貫穿樹幹的一側,足以證明當時留下這道抓痕的動物,脾氣有多暴躁。
安德魯的身高超過一米八,觸碰這道利爪的時候,他甚至不需要蹲下身體。不管留下這道利爪的動物當時到底是站著抓下,還是躍起來抓撓,這樣一道爪印。
那個傢伙的個子。
可不小。
本就覺著安德魯有點怪,結果不出半聲竟然直接朝著樹林深處走去,縱是感到有些莫名,不過君以諾還是跟了進來。隨著進入,而後來到安德魯身邊頓下,無需所問,當看到安德魯的手正觸碰著樹幹上那一道直接陷刻在上頭的爪印時。
君以諾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進了這兒。
這道爪印,是眼下最有用的一道線索,只是在發現線索的同時,君以諾落在安德魯身上的視線明顯又沉暗了幾分。
從剛才他們所站的地到這兒,距離可不近,就算安德魯是第三方的存在,可是他的視力真的能達到這種程度?這樣一道爪印,從剛才的那種地方,不管是誰,恐怕都看不到吧。
本來對於安德魯這個人,他就是滿心的沉疑。
如今。
更加上心了。
因為那突然出現的妖氣以及戾氣,兩人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去,結果到最後還是讓那個東西給跑了。那個東西已經跑了,殘留的蹤跡又不足以讓他們順著蹤跡找到那個東西,最後兩人也能暫且收手,先回酒店。
只要那個東西還在l市,他們就不愁找不到那個東西,既然遲早都是要找到的,又何必糾結於這一時半刻。
等到安德魯和君以諾回了酒店,陰歌和范禮早就到了,心裡頭擔心著安德魯,陰歌也沒法安心回房休息,就一直在安德魯的房間等著;直等到房門打開看到安德魯進了房間,陰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上前問道。
&魯,你這是上哪了?突然就不見了身影,你做事的時候就不能偶爾一次提前知會嗎?總是這個樣子,真的很叫人討厭的。」不管嘴上如何說著安德魯討厭,陰歌心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明眼人還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
她是真的擔心安德魯,只是心裡頭還是尋思著剛才看到的爪印的他,實在沒有多餘的心思應對陰歌的抱怨。只是看了她一眼,微的點了下頭,安德魯簡單應了一句「有發現」,隨後就越過她進了屋。
喜歡上這樣一個詭陰至極感覺上和死人差不多的傢伙,說真的范禮心裡頭還是挺憐憫陰歌的。瞧著安德魯只是簡單的說了那麼一句,甚至連解釋的話都沒多吭一聲,他也看不下去了,當即站了起來,范禮問道。
&現,你們剛才發現了什麼,是不是發現那些被拐走的孩子。」
&是!」范禮的詢問倒是換來安德魯的回話,移了眼看著他,安德魯說道:「察覺到藏在幕後那東西的氣息,所以追了上去。」
&後那個東西,這麼說來你們剛才是發現那個怨靈了。那麼怨靈呢,是不是已經找到那個傢伙,找到了那個傢伙是不是就能將那些孩子找回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