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現在都不出門玩了?」安呦呦問。
「你和爹不是不喜歡我一個女孩子到處跑嗎?我以前跑出去你們還會罵我,現在陪在你們身邊,不好嗎?」安呦呦仰頭眼巴巴的看著安濘。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不忍心拒絕。
「不是。就是怕你一個人在家裡悶壞了。」
「怎麼是一個人?不是有爹爹和娘親陪著我嗎?一點都不寂寞。我還讓張叔去酒樓拿了兩罈子上好的酒回來,晚上我陪你們喝酒,我們不醉不歸。」
「」安濘看了一眼蕭謹行。
蕭謹行下棋的手都明顯頓了頓。
深夜慢慢,可不是拿來喝酒的。
「那個呦呦,你快十六了吧。」安濘問道。
「下個月生辰,娘不會忘了吧?」
「怎麼會?」安濘笑了笑,「在這裡十六歲就可是大姑娘了,你有沒有想要成親的打算?」
「娘不是說我還小,要成親也得等到二十歲之後嗎?我還能陪你們四年,這四年我一定寸步不離地跟在你們身邊。」安呦呦堅定地說道。
四年?!
他們都快四十的人了,有幾個四年還能熱情似火。
「你就沒有喜歡的男子嗎?」安濘問。
「有啊。」安呦呦回答。
安濘還有些激動,「誰啊?」
「安吉啊。」安呦呦說。
安濘抿唇。
蕭謹行臉色也沉了沉。
「不過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安吉在一起的,我絕對不可能嫁去北淵。北淵太遠了,一想到要和你們這般分開我就萬分不舍。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到了二十歲,就讓媒人說個親,只要是能夠上門的女婿,我都可以。」安呦呦認真地下著棋,「反正兩個人過日子還不就是上個床生個娃,跟誰過都一樣。重點是,我能永遠和父皇母后在一起。」
「」怎麼都覺得這話中有話。
下完了一盤棋。
安呦呦說要去院子活動活動脛骨,就走了出去。
一出去,安濘和蕭謹行兩個人才能坐在一起。
安濘說道,「呦呦這樣一直粘著我們也不是辦法。」
蕭謹行沒回話。
他也是不贊成這麼早就給呦呦婚配。
但這段時日呦呦確實有點沒眼力勁兒了。
「要不,我們給呦呦安排幾門相親?分散分散她的注意力?」安呦呦問。
相親又不代表馬上就要成親。
可以先處處!
不談一段時日的戀愛了解一下對方,唐突就成親也不好。
「好。」蕭謹行妥協了。
也不能讓安呦呦破壞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那我現在去交代一番啊!」安濘剛起身,就被蕭謹行粗魯了拽進了懷裡。
整個人就窩在了蕭謹行的懷抱里。
「你放開我。」安濘扭動著身體。
「一會兒再去。」蕭謹行從後面抱緊了安濘,唇瓣放在了她的耳朵旁。
他氣息溫熱,曖昧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也算是倒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了
兩個人之間的空間變得越來越燥熱。
「爹!」
門口處,突然傳來了安呦呦的聲音。
兩個人瞬間放開彼此。
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安呦呦走進來,似乎沒發現他們之間的粉色氛圍。
她直接上前拉著蕭謹行的手,「爹陪我出去練劍,我好久沒有練劍了。」
「」安濘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安呦呦把蕭謹行帶走了。
她那一刻突然覺得。
好像安吉,也不錯
安呦呦開始頻繁相親了。
沒有拒絕,意外的非常配合。
每一個人都會去,而且每一次見了回來都說挺好,都可以接觸,甚至成親。
反而是蕭謹行和安濘覺得不合適。
總覺得任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