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看來這事情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些啊!
從擎蒼降格兒成了帝少了都!
&什麼事兒安然你說,我聽著。除了絕交之外,我一切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別這麼生份地叫我帝少就好!」從相識到如今,帝少也是隱隱發現了某殿下吃軟不吃硬的強勢風格。
於是這一上來就是哀兵政策。那凡事由你,只求不要被友盡的態度外加三分不安、三分黯然、外加四分祈求的小眼神兒,瞬間叫鐵血一生遇強愈強的某殿下軟了心懷。
那什麼,就是他很有些個僭越,也出於關心她的前提不是?
&咳,你少給我整這楚楚可憐的形象。派隱衛監視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絲毫遲疑過?明明說好了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試著相信我的能力、給我足夠的私人空間。
你這麼出爾反爾的是什麼意思?
以為手底下有那麼幾隻三腳貓,就可以瞞天過海了麼?
真真是,班門弄斧!」噼里啪啦的一頓狠訓,半點兒不留情面的樣子。可實際上熟悉某殿下的人卻能看得出,她這咄咄逼人之下的退步。
這一迭聲的質問里,卻也給了他解釋、辯護的空間。不然的話,絕壁是二話不說割袍斷義,從此相逢亦是陌路。
個大老爺們兒家家的被『楚楚可憐』了一把,帝少也是夠鬱悶的。
不過安然沒有一棍子判了他死刑,在誤以為他是派人過去『監視』的時候還能給他個自我辯護的機會什麼的,就足以叫這點點鬱悶即刻消失於無形了。
&然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派人過去監視你呢?我們既是朋友,又是合作夥伴,真真是一條繩上的兩隻小螞蚱。
彼此友好、信任那都是先決條件,斷斷不會出現派人監視這種荒唐事兒。」雖然那倆影子很有些個間諜的作用,打算隨時隨地報告你的消息給我,方便咱的追妻計劃什麼的。可這種情況下,這事兒打死都不能說。
打不死?
那就更不能說了!
某殿下不說話,只暗暗將魔瞳運轉到了極致,想要透過帝少這滿臉真摯表情看出他心裡真實的想法兒。
可惜,任憑安王殿下精神力險些耗盡,眼睛瞪酸。眼前也仍舊如上次一般,仿佛有層透明的琉璃罩子牢牢罩住一般。
仍然不見絲毫反噬,也依然絲毫窺視不得對方的內心,還是那般叫某殿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反應。
思無解,行無果,某殿下也只得含恨放棄。
倒是帝少見她那氣鼓鼓的表情,以為她這是對自己的解釋不滿意,覺得他很有些推脫搪塞的嫌疑。忙又小心翼翼地連連賠情兒,各種解釋自己這良好的出發點。
&吧,那兩名女影子的確是我派過去的。可,她們的作用只是暗中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有了她們在,便是你身子不虞,或是對方人多勢眾,都能最大程度上保證你的安全。
昨天那樣懊惱、後怕的感覺太糟糕,我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活了二十七年才堪堪遇到一個心儀的姑娘,可不得當成眼珠子似的好生護著麼?
當然,在某殿下如此排斥的情況下,帝少情知自己便是表白也得是百分百失敗的命。自然不會傻傻地去捅破那層窗戶紙,而是盡心竭力地將他的出發點往友愛、關心的層面上扯。
也虧得某殿下來自於思想相對淳樸、誠然的古代,很能理解士為知己者死的情懷。這才能只當帝少為自己的人格魅力所俘,將她當成了知己良朋、可以託付生死的那種。
若換了土生土長的華國女子,非呵呵他一臉不可。特麼的這年頭連幼兒園小朋友都只當男女之間不可能有純粹的友誼了,你丫的還好意思拿這個千年老梗來忽悠人?
求別鬧了好麼!
可,安王殿下來自古代,又出身軍旅。不管是與袍澤同生共死,還是因明主、知己捨生忘死,都是很高尚、值得謳歌的行為來著。
雖然她個人表示沒有那個情操,但也無法不表示尊重。
眼下帝少這齣發點如此真誠美好,某殿下除了感動便是自得。連原本想好的犀利說辭都絕口不提不說,還很有些為自己小人之心慚愧的意思。
不過,因為昨日的事情太過緊張、後怕,擔憂她的安危才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