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給你做了一個反面教材。」安盛夏把臉捂住。
似乎想到失去的那個孩子……
安盛夏全身都在顫抖。
「已經過去了,盛夏……不好的事情,已經都過去……」沈青用力抱著她。
「嗯……」安盛夏點頭道,「已經都過去了,我現在,沒什麼好怕的,我只是我自己,不會連累任何人。」
「什麼連累?」沈青壓根聽不懂安盛夏的弦外之音。
「沒什麼,你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吧!」安盛夏當即轉移話題,「你和程導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就當積累經驗,為下一份感情做好準備。」
「也是啊,我都沒有正經談過戀愛。」沈青莞爾一笑。
如果說女人在一起,會談論男人。
那麼男人在一起,也都會談論女人。
「她說不想懷孕,我不知道是暫時,還是一直都這樣。」權耀端坐在包間內,端起酒杯。
「你希望我怎麼幫你分析?說實話還是給你心靈雞湯?」薄夜寒攤開手,無奈的問。
「你又不是女人,能知道什麼?」權耀很是輕蔑。
「但是你錯了我了解女人,否則我也不會重新追到淼淼……」薄夜寒很是得意,「何況她和安盛夏關係這麼好,他們應該是同一類的女人。」
「……」權耀立即沉默。
「如果一個女人不願意給你生孩子,那麼,也就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養不起,覺得生下來不能給這個孩子更好的生活條件,反而是害了孩子,但第二就是……」
結果畢竟有點傷人,薄夜寒似乎不忍心說出來。
「第二是什麼?」饒是司夜爵,都忍不住好奇的問。
「權少,你心裡應該知道不是麼?」薄夜寒唯獨看向權耀。
惹得司夜爵好奇死了,「權少,你真的知道答案?」
權耀聞言,也只是諷刺一笑,他低頭盯著手中暗紅色的液體,仿若是盛開著的彼岸花,隨時都會凋謝,透著死亡的氣息。
「第二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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