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她。姜雲影又告訴皇后,二人一盤算,設了這個局,想利用元卿月嫁禍柳雲湘,毀掉嚴暮。
元卿月其實不蠢,她知道自己被姜雲影她們利用了,可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不在乎這些,也不在乎腹中的孩子。
這男人哭得起不來身,等他緩了一會兒,鎮國公才問他是誰。
「我是元卿月的夫君,我叫柳春城。」男人說著抹了一把淚,「我二人於五年前成親,她雖與鎮北王和離了,可因身份特殊,便一直沒有對外宣揚。前些日子,她懷孕了,我們二人都很高興,不想我出去收了一趟賬,她和孩子……他們就沒了!」
說著男人又痛哭了起來。
鎮國公夫人走上前,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事情辦成這樣,轟動全城,轟動朝野的,如今冒出這一出,若是真的,那……
「你說你是元卿月的夫君,你可有證據?」
男人大哭,「我們有婚書。」
男人忙掏出一本婚書來,上面還有官府的章,這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你說孩子是你的,你有證據嗎?」
「這要什麼證據,莫不你們要污衊一個死人在外偷男人?」男人氣呼呼道。
鎮國公夫人不說話了,也沒臉再說什麼。
「你們非要證據的話,在她剛懷孕的時候,胎氣不穩,我常去藥堂包保胎的藥,你們可派人去打聽。還有蘭園的下人們,他們多少也是知道的。」
鎮國公臉黑沉沉的,轉頭問鎮國公夫人:「此事一查就能查清楚,為何你們沒去查驗就認定元氏腹中孩子是殿下的?」
鎮國公夫人是有苦說不出,讓鎮國公看了看手上的懿旨,「皇后說這孩子是,我們萬萬沒想到,這還能有假。」
先前還叫囂的各世家,此刻都安靜了,甚至不少人偷摸想撤走。
「各位幫個忙將這棺槨抬進我們王府吧。」柳雲湘挑起眉頭道。
鎮國公一時無言,事情已經成這樣,自然不能把棺槨抬進王府,不然就真成了他們不講理,欺負鎮北王府了。
鎮國公上前賠禮,「殿下,王妃,我等失察,讓二位受委屈了,這就進宮請罪。」
說完,鎮國公招呼手下人將這棺槨抬走,至於抬到哪兒,只能幫著這男人一起將人下葬。
一整個就是晦氣!
柳雲湘走到鎮國公夫人跟前,伸手跟她要那懿旨。
「皇后既然已經下了懿旨,我不能不接著,還請夫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