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此時正玩耍的不亦樂乎。
不遠處的信安郡夫人,看到燕傾城的身影時,便立刻面帶微笑的起身迎了過來。
而另外一邊的臨安,白純的馬車在刑部尚書錢象祖的府邸前緩緩停下,而後也不見有人下車,馬車便再次緩緩啟動,繞了小半圈後,又在尚書府的後門停下,白純的身影則是一閃而過。
「象祖見過葉夫人,知葉夫人一直在臨安,本想拜訪,但奈何葉夫人仙蹤難覓,象祖如是說可絕非是客套話。」在只有一個丫鬟的廳內,錢象祖看著面色冷漠的白純說道。
「錢尚書客氣了,是妾身不懂禮數,一直不曾拜訪錢尚書才是。」很少笑的白純,此刻也不過是嘴角微微上翹,就算是微笑著客套寒暄了。
「不知葉夫人今日來此,可是有何要事兒?」錢象祖也不好跟白純一直客套、寒暄,所以乾脆就直接問來意。
「妾身今日冒然打擾錢尚書,確有一事兒相詢,不知道錢尚書可認識龔茂良、湯宗元二人?」白純也不再客氣,便直接問道。
「此二人……龔茂良乃是軍伍之人,而湯宗元則是兵部一個員外郎,談不上認識,但知道這兩人。」錢象祖如實說道。
「那錢尚書可否查查看,這兩人是否還在臨安或者是軍伍?」白純想了下後說道。
「不在臨安,湯宗元告假,龔茂良則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沒關係,明日錢某便可給葉夫人一個確切的答覆,如何?」錢象祖斟酌了下後說道。
「那就多謝錢尚書了。」白純起身,扶著側首桌面起身後,一枚彈殼,則是靜靜的立在了桌面上。
錢象祖目光飛快的掃過,心頭一震,看著往外走的白純,又看了看那枚彈殼,緊忙跟著白純的腳步道:「錢某先送夫人出去,而後立刻去查這兩人的蹤跡。」
「若是可以,不知道錢尚書對此二人下海捕文書如何?」白純站在錢府的後門處,回過頭來說道。
「這麼說來,葉夫人可以確定,此二人已經不在臨安,而且都確實犯了事兒?」錢象祖謹慎的道:「那就有勞葉夫人打理下大理寺了,如此一來,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都能夠便宜行事。」
「好,沒問題,那就多謝錢尚書了。」白純再次嘴角上翹,對著錢象祖行禮後便出門上了馬車匆匆離去。
自是不用多說,這邊白純拜訪錢象祖府邸的同時,鍾晴則是在三嬸酒館裡頭,見到了大理寺卿孟珙,而在酒館的一個角落裡,老劉頭跟趙乞兒則也是帶著兩個年輕人,正在默默的喝著酒。
鍾晴從前可謂是皇家宗室,是大宋的信王妃,三嬸兒酒館裡,何時曾經招待過如此尊貴的客人,而且就算是有,可在她三嬸兒眼裡,葉青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大官,哪怕是經常在酒館裡聽到別人提及葉青,但她就是無法把葉青跟威嚴的官老爺形象掛上鉤。
可如今身處酒館的鐘晴則就是不一樣了,隨著鍾晴的到來,三嬸兒是把早就備好的桌椅是擦了又擦,過了一會兒,就怕又落下灰塵似的,則是不厭其煩地繼續擦了再擦。
老劉頭本想著說上兩句,但還沒有等他開口勸阻,就被三嬸兒八句話給堵了回去,所以也就只好坐在角落喝著悶酒,看著隨著鍾晴到來後,終於是可以不再擦桌椅的三嬸兒,把一副不知道今日下午洗了多少遍的茶具,跟從蘭兒茶鋪帶回來的最好茶葉,送到了鍾晴桌上。
鍾晴帶著微笑的謝謝,讓三嬸兒是受寵若驚,連連擺手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這一幕看的旁邊不遠處的老劉頭是直哼哼,心裡直罵三嬸兒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老娘們!
孟珙在鍾晴的對面坐定,對於鍾晴如今的身份,他同樣是不好界定,不過好在他是受老劉頭、趙乞兒邀約而來,雖然知道是跟鍾晴碰面談事兒,但到了此時,還是拿捏不准,該如何稱呼這個跟葉青已經如同夫妻的前信王妃。
「鍾夫人找孟某是有要事兒?」想了半天后,孟珙終於是找到了一個,自己都覺得最為妥善的稱呼。
鍾晴笑著摸摸點點頭,親手給孟珙斟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孟寺卿可知曉龔茂良、湯宗元二人?」
鍾晴在三嬸兒酒館與孟珙談話時,正是白純跟錢象祖在錢府談話的時候,同樣,也是李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