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頭霧水的白純,卻是搖搖頭,甚至還催促著錦瑟快些兒。
於是錦瑟哭喪著通紅的臉頰,低下頭尷尬的喊道:「看我錦瑟大法師拍死你個大騙子。」
說完後,只見錦瑟右手一揚,拍在了那張放置於左手掌心的紙上,而後只見一個紅色的小手印,瞬間出現在了那張白紙上。
「啊……。」
「這……這怎麼可能?」
驚呼的不止是白純、跟趙乞兒、李橫幾人,就連那幾個丫鬟跟下人,神色隨著錦瑟左手紙張上出現紅手印後,都是不約而同的驚叫了一聲。
站在最後面的兩名丫鬟,先是被錦瑟手裡的紅手印紙張嚇了一跳,而後則是神色複雜的互相望了一眼,隨後彼此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裡。
面對眾人緊張、驚呼、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錦瑟拿著那張讓人震驚的白紙,看著嚇得捂著嘴的白純諾諾道:「小……小姐,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是公子讓我做的。」
而此時的趙乞兒跟潑李三,這才真正的不再害怕被他們兩人繼續按在地上的三縷須道士,一個按住手,一個按住腿,然後從懷裡掏出了各類的繩子,以及瓶瓶罐罐。
相比於剛才他們對於三縷須道士的畏懼,如今看到葉青也玩了手穿錢眼以及火燒不睡龍,還有錦瑟玩了一手誅殺不睡龍的法術後,瞬間便跟其他人一樣,一下子便明白了這不過是一些障眼法罷了。
特別是潑李三,本來這道士就是他請過來的,現在沒想到卻是自己請了個騙子,於是下手自然是更加毫不留情了。
「都頭,怎麼辦?抓進衙門還是扔河裡?」趙乞兒按著開始求饒的狼狽道士,剛才的仙風道骨現在早已經蕩然無存,躺在地上不住的掙扎著,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向葉青求饒著。
「扔河裡算了,給他點兒教訓就好。」葉青擺擺手,而後便往府邸里走去。
而白純則是看著丫鬟、下人,以及那道士被趙乞兒、潑李三兩人,一人抓手、一人抓腳合力扔進中河裡後,攔住了還是一臉茫然的錦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如今她已經相信那道士是個騙子了,但她不相信,錦瑟是怎麼做到的?這必然是跟剛才葉青在她耳邊嘀咕的話語有關。
「我也不知道啊小姐,錦瑟是真的不知道,您還是問公子去吧,我到現在也是稀里糊塗的,看著那紅手印出現在掌心,我真的很害怕的。」錦瑟快哭了都,自己一巴掌拍向那張白紙時,壓根兒沒想過會出現什麼異樣,更沒有想過,自己也會神通廣大的,拍出一道紅手印來。
所以當看到自己手裡的紙張,在自己拍出一掌,而後印出紅手印時,錦瑟整個人都是懵的,甚至心裡比其他人還要緊張,都差點兒快要以為,那不睡龍,被她殺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那兩名神色異樣的丫鬟隨著葉青進入府邸後,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來,如同其他丫鬟、下人一樣,繼續開始各忙各的,只不過是在幹活的同時,嘴上一直都沒有閒著,三五人一群,一邊忙活一邊嘰嘰喳喳討論著剛才的奇觀。
葉青問清楚了李橫為何受的傷後,則是一臉的鄙視,接著說道:「這種事情,我感覺你以後跟趙乞兒,還不如聽你媳婦劉蘭兒的……。」
「喂喂喂,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現在還八字沒有一撇呢,這要是被劉叔聽見,我又得被訓斥半天了。」李橫急忙拉了拉葉青的肩膀阻止道。
「瞧你哪點兒出息,老劉頭這個時候已經坐船快要到揚州了吧?還特麼聽的見你說這些?」葉青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不清楚以後李橫會不會是老婆奴,但這貨一定會是一個老丈人奴。
聊了一些關於接下來大瓦子的事情後,自然而然的,話題便從如何悄無聲息的整頓大瓦子一事兒上,說到了李橫今日來此的真正目的上。
聽著李橫說著燕傾城如今的愁事兒,他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這蠟燭都是一根根的造出來的,自己又不能憑空變出蠟燭來不是?
而且早就跟她說了要擴大規模,但奈何自己那敗家娘們不信自己啊,非要慢慢來,這下好了吧,沒想到宮裡比自己還著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