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過去,就像是生怕一會兒衝上來的賈涉,會一矛刺穿她的嬌軀,而後像扔木偶一般給扔下城樓。
而當賈涉的頭盔開始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時,就連張寶德都是忍不住的向葉青身後退去。至於李師兒,隨著渾身是血的賈涉整個人連帶著戰馬,終於完全在城樓上站定時,李師兒幾乎是低著頭抱著葉青的腰身,完全躲在了葉青的背後。
也正是因為這一場短暫但血腥、殘酷的廝殺,使得李師兒在好長一段時間裡都不敢見賈涉,只要一見到賈涉,不管葉青在不在旁,李師兒都會立刻扭頭就跑。
從而也致使好長時間裡,賈涉如同孤魂野鬼一般,一到晚上就無家可歸到處飄蕩,沒辦法,因為若是他在府里,李師兒就根本放鬆不下來,
說什麼都要讓葉青把賈涉趕出府,因為她怕賈涉會凶性大發,趁她睡著了會殘忍的殺了她。
賈涉終究還是在城樓上跳下了馬背,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在李師兒驚懼的警告聲中,距離葉青足足有近三十步的距離外停下,有些無奈道:「完顏福興大軍軍心已亂,雖無兵變,但其中有些將領已經不再聽從完顏福興的命令,因此在完顏福興率軍後撤時,一些將領則是選擇了攻城,他們認為與其後撤還不如放手一搏,看看這耽羅城到底在故弄什麼玄虛。」
「宋元慶如何了?」葉青點點頭淡淡問道,而李師兒摟在他腰上的手,葉青感覺自己腰上的肉,恐怕已經被李師兒的手掐掉一大塊了。
「完顏福興的大軍一衝即散,但不出意外的,他們都是向後撤退逃跑,所以耽羅城不會有危險了。沖向耽羅的在三里地之外都已經被擊潰,唯獨只有這數百人,因為末將兵力太少的緣故,被他們趁亂衝破了防線,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決了。」賈涉抹了抹臉,張開嘴笑時,竟然連牙仿佛都沾染著鮮血。
葉青想要向前幫賈涉擦拭臉上的血跡,而身後一直緊緊抱著他腰的李師兒,說什麼也不肯鬆手,而葉青也不能跟樹袋熊似的拖著李師兒往前走,於是只好對賈涉笑著說了句辛苦了,並令他立刻出城,繼續掃蕩耽羅城周邊,以防還有其他小股部隊的存在。
至於宋元慶那邊,葉青暫時也無法得到確切的消息,眼下既然耽羅城的危機已經接觸,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停留在城樓上,而張寶德在賈涉離開後,這才慢慢回過神來,聽到葉青讓他立刻會衙署安撫百姓的命令後,急忙是點著頭小跑著離開。
畢竟,剛剛賈涉手提長矛、一身是血的站在他的不遠處時,張寶德已經嚇得都不知道該是站著好,還是應該跪著好了,就是深怕自己一個不善或是不敬的舉動,會引來賈涉的注意。
金國邊界的邊陲小城剛剛經歷了一場短暫且激烈的廝殺時,與葉青算是達成了共識的鐵木真,率領著自己的蒙古鐵騎繼續向東長驅直入,而葉青也做到了當初答應鐵木真的約定,無論是糧草還是兵器,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後勤補給,只要鐵木真張口,只要葉青這邊有,都會毫不吝嗇的運送至西平府,而後由西平府再交給蒙古人的糧草部隊,由其繼續押送著浩蕩的糧草隊伍繼續往東,為鐵木真持續補給。
蒙古人與鐵木真顯然算是暫時放棄了對南邊中原的覬覦,而新燕京城也在葉青離開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繼續有條不紊的按照進度建造著。
當今聖上趙擴雖然是秘密北上,但在人還未到達燕京時,燕京城的官場小圈子裡,幾乎都已經知曉,當今聖上不日就將到達燕京。
這個消息不光是在燕京城官場的小圈子裡已經流傳開來,即便是在金國遼陽的趙盼兒、劉克師,也於這一日得到了這個消息。
此時,一封來自南邊臨安,據說是當今聖上趙擴親筆寫給燕王葉青的書信,就被趙盼兒捏在手裡。
風塵僕僕,神色之間帶著一絲疲憊的劉克師,快步從外面走進來,看著神情凝重的趙盼兒,有些納悶的問道:「盼兒小姐如此焦急找老夫,可是有什麼緊急要事兒?」
「剛剛收到了這個。」趙盼兒神情凝重,跟往常比起來要嚴肅了太多太多,這也就使得已經跟趙盼兒相處了好些日子的劉克師,心頭更是疑惑不解。
畢竟,這段時日的相處以來,他還從沒有見趙盼兒如此凝重嚴肅過,即便是遼陽城外
1316 拒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