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蹄飛奔、盪起一陣土霧之後,開始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的城門衝去。
;;;;於是接替了王質成為守將的高虎,不得不在堆滿了各種守城械具的城牆上,用雙腿跟城外的宋軍騎兵賽跑。
;;;;穿著厚重盔甲的高虎在前頭跑,親兵以及其他將領則是緊緊跟在身後,堪堪在城牆上與城外的宋軍到達東邊的城門後,高虎就已經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已經不是他的了,幾乎是一邊打著擺子一手扶著城牆,如同狗一樣伸出長長的舌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手指著下面的那些宋軍騎兵:「追……追……追不上也……追,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於是當宋軍從東城門開始策馬繼續往北城門的方向飛奔時,一手扶著腰的高呼,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前方,喘著粗氣道:「繼續追……。」
;;;;然後不過百十來步的距離之後,高虎兩腿不聽使喚的直接摔倒在了城牆上,但即便是如此,依然還讓其他也累的如狗一般的將士繼續追、繼續監視。
;;;;等城外的宋軍騎兵,已經繞著整個隆安城城牆轉了一圈時,還真巧,高虎也正好臉色發白的回到了隆安城南城牆的城樓上,而後衝著開始起火做飯的宋軍,怒吼道:「有種你們倒是攻城啊,看你們敢不敢!」
;;;;而後城牆下的宋軍,還真像是聽到了一般,竟然發出了異口同聲的吁聲,氣的高虎再次摔倒在城牆上,如今眼眶上磕的淤傷還清晰可見。
;;;;午後照例,完顏從彝再次登上城樓,看著城外的宋軍,神情要比之前更顯嚴肅,
;;;;看著眼眶淤青的高呼,完顏從彝動了動嘴唇,最後說道:「葉青不出,我們不動。」
;;;;有了這句話之後,眼眶淤青的高呼終於是大出一口氣,不管如何,最起碼晚上可以吃個安然飯了。
;;;;可不得不說,完顏從彝的確就是一個烏鴉嘴,在他剛剛走下城樓不久後,傳令兵便啞著嗓子跑了過來稟報:「這一次宋軍應該是真要攻城了!」
;;;;「一連佯攻兩日,眼下應該是差不多了。」完顏從彝嘴上雖是如此氣定神閒的說道,但腳下的動作絲毫不敢怠慢,急忙與完顏可、王質匆匆向城樓上趕去。
;;;;而後當完顏從彝在餘暉之下站上城牆向城外打量時,確實看見了一個穿著不同於其他將領盔甲的將領,身後矗立著一桿寫著一個巨大的葉字的旌旗,此時在空中正獵獵飛舞,而那旌旗上的葉字隨著旗面翻騰,像是下一刻就會破空飛出一般。
;;;;一匹體型同樣比其他戰馬高了一頭的戰馬,背上馱著的顯然就是宋軍統帥葉青,身後則是那杆看起來極為囂張、而且好像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的旌旗,此刻正緩緩從宋軍讓開的通道處,緩緩策馬向前,最終在一左一右兩個將領的陪同下,以及身後那杆囂張的旌旗護衛下,緩緩走到了大軍的最前頭。
;;;;而此時臉色嚴肅的完顏從彝,卻是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扭頭看了看身邊左右兩側,已經再次緊握長矛、拉滿弓弦、手舉滾木嚴陣以待的將士,突然道:「那人真是葉青?」
;;;;王質有些疑惑,他不太清楚完顏從彝為何如此問,畢竟,眼前城外宋軍的陣勢,在他看來,除了那葉青之外,誰還敢擺出這麼一幅攻城的陣勢來虛張聲勢?
;;;;眼眶淤青的高呼,聽到完顏從彝的疑惑,先是愣了愣,而後也不知完顏從彝的話是何意。
;;;;畢竟,如今城樓上,好像只有完顏從彝見過葉青的真面目,而他們其他人,只是聽過燕王葉青的威名,至於那燕王葉青長什麼樣,是人是鬼,他們一概不知。
;;;;完顏從彝緊皺眉頭,默默的嘆口氣,正待親自解釋時,身後的家奴完顏可,則開口說道:「那人的確不是宋廷葉青。」
;;;;「這怎麼可能?除了葉青,誰還敢擺出這番陣仗?你看看那旌旗,你看看上面翻騰的葉字,再看看四周一個個嚴陣以待的攻城宋軍,你看,旁邊還有兩個將領護衛在兩側。那兩面較小的旌旗上,寫的是什麼?一個墨字,還有一個是……鍾字,這說明什麼?葉青麾下種花家軍的兩大統領,也是葉青麾下最為能征善戰的種花家軍的兩個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