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隆,比之蒲金書前些年看到的又要大而華麗一些。阿卜杜勒.哲瑪爾上前一把推開門,不管不顧的闖將進去。好在蒲金書對於這個祠堂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尊貴的地方,而對於蒲家全家,也有著一種若有若無恨意。
這裡可不比黃沙城趙家的皇族祠堂,時刻有金甲武士站崗。時值學府之際,這裡一個活人也沒有。
在汽燈的照耀下,看得出來這間祠堂不完全是按照波斯習俗布置的,有明顯的占城以及大宋的某些氣息。這對蒲金書沒什麼影響,趁著手下人忙碌著點亮屋裡燈火時,他大刺刺的坐在中間在上的椅子上。阿全有眼色的站在他身邊,另外一側站的則是李彥簡。
其餘的人也都站在蒲金書的身側,打算看他今天夜裡如何做這件事。這時安靜的夜風送來了蒲家裡各處的響動,破門聲、哭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從這一點就看得出來,手下這些傢伙實在是已經習慣了打家劫舍,只聽他們的響動,就該知道在扶桑的時候,他們應該幹得會更出格一些。
隨著婦孺的哭喊聲到前院,一些只披了件大衫的人出現在祠堂里。當先第一個就是蒲家的老大——蒲壽宬。與喜歡和官員打交道的,蒲金書的父親相比,他顯得更加悍勇一些,畢竟他是與海匪巨盜們有來往的人。
正是蒲家的一而與官員相交,一面用海匪堵路,被馬丁稱為海上絲綢之路的海路。最少通向黑衣大食的方向已經蕭條了許多,只有蒲家或者說比蒲家更大的,人手眾多的艦隊才敢通過。
今天,就是蒲金書肅清海路的第一步,這是執行趙伏波暢通海路,海躍海商的直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