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觀瞻呢,可到哪裡去訪些名醫,也說不定治得好呢!」
他在屋裡轉了幾個圈,注意到了外面初升的陽光。可這對於個恍惚的精神沒什麼幫助。
「可遠水救不了近渴,他臉上的傷終歸還是會被別人發現的。尤其舒鈺兒那個小娼婦也已經回來了,只怕此刻三娘已然知道了吧!」
一想到三娘已經知道了趙旭的所做所為,他就不由的要冒起汗來。
「這全是舒鈺兒這小娼婦,只可惜一開始她就與那個二郎在一起。倘若當初是她來西房的話……」
想到這兒,趙無極猛然想到了家裡的一個傳聞。
據說趙伏波的父新趙緯男原是庶出,而他的親生母親,卻正是那個三娘。這件事勾起了趙無極對往事的回味。
在小的時候,他與大哥趙緯男是一起讀書、一直玩耍,雖然母親不同但感情上兄弟倆卻非常親熱。
隨著慢慢長大,大哥給喜歡武藝的自己做了那柄龍牙鋸。至於身高力大的他,卻用的是馬穆魯克的長矛。直到現在想起來大哥手中的長矛凌厲的攻勢,趙無極還是要冒汗的。
至於文事上,自己雖然不及大哥的本領,但書讀得出還算不差。兄弟倆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想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趙無極不禁有些心虛的向四面看了一眼。
寧馨兒,那時如同今天的舒鈺兒一樣,是柳苑裡最拔尖的姑娘。只可惜後來方武雙全的大哥趙緯南當了家,寧馨兒也就順理成章的嫁與了他。
「可是她……可是她……」
只要一想到寧馨兒,趙無極的額頭上就會冒出汗來。他趕緊走向門口,掀開門帘走進屋外那還保持著清晨涼爽的空氣里去。
「罷了、罷了……」
抬頭看看天,趙無極又把精神重新放回到那個傳說里去,那還是大哥趙緯南當掌家之後沒有多久的事情。當時有人來到自己面前,告訴了自己一個重要的情況。
「你大哥卻是三娘庶出的兒子,如何就該掌家呢?」
現在回想起來,大約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己與大哥之間的距離就越來越大。甚至後來大哥把自己安排到疾風莊當莊主的時候,就趙無極的看法認為,這是大哥擔心自己不服,所以才發配出家門的。
又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寧馨兒的影子不免又要出現在眼前。趙無極仿佛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把這些往事從腦海中趕走,他接著思考當前的危局。
「三娘是那個小雜種的奶奶,這可能嗎?」
對於三娘,趙無極實在是有些怕的。當然心中也有些恨,倘若不是三娘的話,當時大哥在花刺子模受襲之後,當家的卻該是自己了。
誰能想到三娘仗著老爺的寵愛,居然就占據了掌家的位置。不過三娘後來的作法,又使趙無極有些疑惑。
「哪一個親奶奶能夠把一個五歲的孩子,給扔在馬廄里呢?不過那匹黑馬倒是神駿的很,倘若不是旭兒身邊的那個護衛首領的話,只怕也不會就那麼死了!」
說起來當小黑炭死的時候,趙無極是真有些感覺到趙伏波可憐。十年間,與他陪伴的只有那匹黑馬。
「或許如果不是死了那匹馬的話,那個小雜種不會就這麼快的翻身!那時他可是個讀不得書的笨蛋啊,就算那個小娼婦……」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真有此懷念那個傻傻的趙伏波。那個時候,只消他在趙家上下打點一下,就可以穩穩噹噹的占據上風。
在院子裡清涼的空氣里,趙無極把所有的事情串起來再度回味了一下,斷定那個傳說實在不是什麼可信的東西。
「可惜啊,比武大會上旭兒為了追回那個薩福萬沒有能夠闖到前面,不然的話……現在三娘已經注意起了那個小雜種,甚至還讓他拜了家廟。恐怕現在他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為何現在變化這麼大呢?定是如此的,三娘只是因為他羸了比賽……」
想完了這些,趙無極的心情好了些,畢竟現在的鬥爭可以說已經要公開化了。正如同趙旭向哪使女承諾的一樣,年輕的男兒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哪個不想要回到大宋去繼承大統。
「這小雜種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怕以後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