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甚至還流著口水。
「我問你這個小女孩兒呢？」
趙清歌呆呆道：「小女孩兒……小女孩兒……」
她不停的重複這句話。
宋錦書面色陰沉。
厲召道：「夫人，她好像傻了！」
宋錦書走到趙清歌面前，揚起手一巴掌抽下去。
趙清歌倒在地上，好像不知道疼一樣，口中依然繼續重複著：小姑娘，小姑娘……
這下，宋錦書相信了。、
趙清歌出問題了。
「該不會是因為裴修年醒了，她害怕自己殺人未遂的事暴露，自己把自己嚇傻了吧?」
宋錦書搖頭：「不會。」
趙清歌不是那種人。
她沒有那麼脆弱。
趙清歌這個人，其實很聰明，也很有心計，手腕也狠辣。
如果她遇到的人不是宋錦書，可能現在她已經得逞了。
她的承受能力，絕對不會這麼弱。
「去，把裴修年帶過來，趙清歌這情況不對勁。」
厲召猶豫了一下：「是。」
裴修年感剛剛醒，這大半夜去打擾他，不知道他身體能不能看扛得住啊！
厲召親自去找裴修年。
宋錦書讓人將整層樓所有地方都搜查一遍。
然後繼續研究監控。
她看完監控之後，自己親自去把小女孩和趙清歌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發現那個監控死角附近，是一個洗手間。
她去洗手間裡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發現，乾乾淨淨，還噴了，空氣清新劑，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可見保潔打掃的非常好。
宋錦書又回到監控室。
小女孩兒肯定是在這一片監控死角出了問題。
小女孩兒在視頻里消失大約十來分鐘後。
同一個監控鏡頭裡，出現一個保潔她推著垃圾車離開、
她進入電梯後，宋錦書還看見了自己從另一部電梯走出來。
宋錦書的腦子裡快速轉動、
她忽然道：「去找，今天來這裡打掃的那個保潔。」
孩子媽媽眼巴巴望著宋錦書：「我女兒失蹤跟這個保潔有關係嗎？」
「不是跟她有關係，而是一定是她將人帶走了！」
「一個小姑娘不管多小，都是個人，既然這層樓都沒有，那她不會憑空無緣無故消失，可她就是不見了，那就只能是有人將他帶了出去。」
警察點頭：「沒有，方才的監控視頻看了一遍，唯一有條件將小姑娘帶出去的，就是那個保潔，她推的清理車，想要藏一個小姑娘輕而易舉。」
宋錦書打電話，讓院方儘快弄清楚，負責打掃這層樓的保潔是誰。
很快，醫院後勤方面的負責任，拿著一份入職資料過來。
「這一周前，打掃這層樓的趙阿姨，意外去世了，所以我們就又著了一個……就是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