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身子再好一些,我帶你出宮去散散心。」
輕輕搖搖頭,宋離月悶聲說道,「我的內力被封住,手無縛雞之力,覺得自己很是沒用。徐丞謹,你幫我解開吧,我可以自己調理。」
手一頓,徐丞謹說道,「好。你的內息調理需要有人在一旁看護,我這兩天騰出時間助你。」
也不急在這幾天
把臉埋在他懷裡,宋離月點點頭,「好。」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想過段時間回凌香水榭一趟。」
「好,我陪你回去。」
他自然是無不應允。
心頭又是一陣難受,宋離月的手緊了緊,「嗯,你陪我去。」
陪我回去看一次,你我就此別過
徐寧淵的死橫亘在你我之間,我們已經有了隔閡。
你聽說我要恢復內力,卻不敢問我,這般著急是不是打算離開
而我,同樣不敢問你,徐丞謹,你放我走,好不好
臨出門的時候,徐丞謹又去換了身衣袍,畢竟那件上面抹著某人的鼻涕和眼淚。
看著那好好的錦緞長袍被自己蹂躪得慘不忍睹,宋離月也很是不好意思。
徐丞謹倒是不慌不忙給她穿好鞋襪,才起身去了屏風後換衣袍。
見是一個梳著雙髻的小宮人捧著衣袍進來,宋離月眉心一動,抬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內監,「你,去幫你家主子換。」
說實話,宋離月現在的形容很是狼狽。
雙眼微紅,髮髻也被方才徐丞謹溫柔地撫了撫之後有些凌亂,關鍵是臉上還掛著淚痕
偏姿容出眾,如此一番狼狽,好似仙女染上幾分人間的煙火之氣。
那個內監冷不丁被點到,微微怔愣住。
徐丞謹看了看宋離月,眸底閃過笑意,抬手示意內監,「你來服侍,其他人退下去。」
那內監簡直是受寵若驚,立時上前,恭謹地應聲,「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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