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目秀。」
徐丞謹的眼皮子一跳,無奈地伸手彈了彈她的額角,「不得妄語。」
她,又什麼都沒說。
「要治我大不敬啊」宋離月笑著問道,「發配哪裡」
徐丞謹笑而不語,抬手示意,很快江舟就送了盆溫水過來。
徐丞謹擰乾濕巾帕走到宋離月的身邊,宋離月笑吟吟地伸手去接。
拿著濕巾帕的手微微錯開,另一隻手托在她的腦後,徐丞謹微微躬身看她,眉眼含笑,「我來」
宋離月的心咯噔一下,愕然地看著他。
不得不說,這徐丞謹真的是長了一副好皮囊,自從寒毒漸除,整個人不聲不響地變了個樣。不再忍耐,不再壓抑,他像是浮雲散盡之後的明月。尤其是那雙眼睛,幽幽如深潭,心頭悸動,宋離月不敢迎視,慌亂閉上眼睛。
殊不知,卻是弄巧成拙。
她微微仰起臉,雙眸合上,長睫輕顫,嘴角微抿
大病初癒後的她,早就褪去了嬌憨。瘦瘦小小的臉都有了尖尖的下巴,端端是我見猶憐。
徐丞謹的手跟心一起抖了起來,他對她有別的心思,自然會多想。
這個丫頭知不知道她這樣,她這般行徑,猶如置他於炭火之上。
就差在心底念清心咒了,徐丞謹立即把手裡的濕帕子覆在她的臉上,遮去那如花的嬌顏。
各懷心事的兩人同時保持了安靜,宋離月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走吧。」
徐丞謹松下挽起的袖子,沖她點頭,「好。」
兩人並肩往外走,剛步出殿門,就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快步而來。
「主子,攝政王那邊有緊急軍務。」
來人身穿朝服,很是精神,宋離月聽到熟悉的聲音,心頭一跳,待來人抬起臉,她看清對方的臉,差點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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