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這般說,還不是為了增加難度,以求博得主子的器重,只是可憐慕邑當時就被嚇得臉色發白,補血補氣的藥材,跟不要銀子似的,可勁地往她這邊運,活生生地塞滿了半間屋子。
「慕邑,我不想去。」宋離月覥著臉苦苦哀求,「我這傷已經好了,我不要看醫者。」
瞧著她苦哈哈的樣子,慕邑笑著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還怕吃苦藥啊。」
說著,伸手撫了撫她額際的碎發,「我們就去讓薛醫者把把脈,好不好」
哎呀,看來是躲不過了。
算了,不就是去見慕清光嗎他還能吃了她不成,當時候就來個死不認賬,看他能怎麼樣。
回去換了身衣服,按照宋離月的要求,青汍給她挽了一個富貴逼人的髮髻,又換了一身富麗堂皇的衣裙,華麗麗地出門去了。
臉上蒙著金絲銀線繡制的面紗,宋離月不禁得意地笑。
慕清光,要是這樣你還能認出我來,我就摳瞎你的眼睛
裊裊婷婷地出門,慕邑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了,打量一番宋離月的裝扮,他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這件衣裙,只有幽鴳你穿,才不算辱沒了它。」
一件衣服而已,沒有什麼辱沒不辱沒的吧。
宋離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裙,確實很漂亮的一件衣裙。
和那天她進宮面見南越王后那件有那麼幾分相似,只是自己太過年輕,穿不出南越王后的雍容氣度來。
她讓小丫鬟拿一件最漂亮華麗的衣裙過來,好能助自己鎮得住氣場。
慕邑瞧著宋離月的裝扮,越瞧越是眉眼彎彎,宋離月瞧著他笑得都快柔情似水佳期如夢了,忙腳步一錯,往前走去。
慕邑伸手拉住她,「幽鴳,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宋離月很是乖巧地看著他,「你說。」
她知道慕邑要說什麼,沒想到這個這個黑心親王待她真的是真心實意,一點也沒有隱瞞。
似乎很是踟躕,慕邑看著宋離月很是認真地說道,「幽鴳,進府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帶你出去遊玩。就連上次去別院也是倉促之間決定的,最後竟是讓你受了重傷」
宋離月仰臉看他,一臉的善解人意。
我不想出府啊,你這親王府可是比府外好玩多了,我對府外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對你那個突然消失的玉亭台興趣更濃,濃到我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就想搞明白我家阿澈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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