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動肖似。
此等清艷秀美的女子,不言不語,都是如此出眾,可以想見,若是真人,又是何等的令人驚艷。
老闆娘細細看了一會,卻瞧那雙眼眸,越看越是熟悉。
腦海中恍然有什麼閃過,她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對不住了,這個人,我沒見過。」
「你可看仔細了」
黑衣錦袍男子沒有立即收回絹帕畫像,又追問了一句,低沉的聲音中染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焦灼。
老闆娘又坐回去,看了一眼那錠扎眼的金子,嘻嘻笑道,「大爺你真是說笑了,還有人會嫌金子扎手嗎我這辛辛苦苦地賣一碗茶才掙幾文錢啊。你這一錠金子,都夠把我這破店和我一起買下來了。」
那錠金子足夠買下這窮鄉僻壤的整條街,老闆娘這般說不過是為了抬舉自己。
黑衣錦袍男子沒有在意這些,只是面色微沉,
老闆娘扯著手絹擦了擦眼角因為心疼而不受控制溢出的淚意,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等絕色的小姑娘,要是我看過一眼,也是斷然忘不掉的,斷不會記錯。大爺要求實話實話,看來我是沒福氣掙到這飛來之財啦。」
那黑衣錦袍男子聽她這般說,把絹帕小心地收好,然後正色道,「若是這幾日見到這位姑娘,還請報於府衙,仍舊有重賞。」
言罷,他抄起那錠金子,轉身往外走去。
老闆娘眼睜睜看著那本來可以屬於自己的金錠子就這麼從眼前消失,心疼地嘴角直抽搐。
沒辦法,白天那俊朗少年的「夫人」二字,已經勾走了她的魂。
在她心裡,那兩個字可抵得過千金。
從懷裡拿出白天宋離月給她的那錠碎銀子,老闆娘瞧了瞧,眉眼處溢出溫柔的笑,「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啦。老娘我雖然粗鄙,可也知道何為君子重諾。」
那個黑衣錦袍的男子步出茶寮之後,快步往這偏僻小鎮的驛站走去。
人剛一現身,裡面立即有人迎了上來,沖他拱手行禮,「趙大人,主子有信傳來。」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www.玉ed玉e.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