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難治之症,你是第一個這麼不聽話,不愛惜身子的病人。」
徐丞謹輕咳幾聲,「我也並非一無所獲,不是因禍得福了嗎」
說起這個什麼因禍得福的事情,趙修不知道如何衡量。
「是啊是啊,從離月小姐那裡引過來的那怪異至極的內力氣息,是祛除了你身上大部分的寒症,可主子你的左臂,看起來無事,以後卻再也不可以使劍了,就連拿筆寫字這種細緻的活,也不能做了。」到底還是不忍心,趙修很是可惜地低聲喃喃道,「主子,您以前可是使雙劍的啊」
徐丞謹反倒不在乎,「你也說我會使雙劍,那一個左手不會使劍,也無妨。離月在,抵得過十萬雄兵。」
忽想起一件事,趙修問道,「主子當真看清離月小姐那是葶苧花」
徐丞謹點頭,「當年西陵使者來我大黎的時候,是我奉父王之命接待的,我自然不會看錯。」
有些擔憂,趙修說道,「那依主子您看,除了您,還會不會有旁人知曉」
徐丞謹一笑,「旁人不說,但慕清光絕對知道,即使他沒見過,他也能猜得到。別忘了,他那冰床,就是因為和離月有相似症狀,才不遠千里之遙,特地從南越國運過來的。我懷疑南越國的繼後,和西陵國也有關係。」
西陵國還有南越國
趙修皺眉,「那奴才著手去查。」
「查清楚最好,如若那慕清光並無異動,相安無事。若是他另有心思,也可早做準備。」徐丞謹眸色沉沉,語氣淡淡地說道,「他的庶兄在南越國如今可已經是七珠親王了。他不急,南越國的繼後應該也著急了。」
這些事,趙修自然也是明白各種利弊。
見主子臉色好轉了一些,他的心情緩了緩,眼睛無意間瞥到一側被點了睡穴,睡得昏天黑地的女子,趙修又是一副牙疼的表情,「離月小姐要是知道主子你就是臨清,會不會扒了你的狐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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