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記憶了嗎不記得也是情有可原」
說著,她又是蹙眉,「不對啊,即使他忘記了,可當年接待西陵使臣的人總還有人建在,可從未有任何蛛絲馬跡表示,有人識的這是什麼葶苧花」
宋離月說著說著,也很是鬱悶地按了按自己眉宇間的印記。
垂珠夫人沒有糾結這些,看著宋離月雙眉間的印記,很是篤定地說道,「許是小主子額際的葶苧花不是完全盛開的模樣,加之我西陵一向神秘,所以數年之後已經沒人能記得清楚。」
宋離月覺得現在的重點不是討論這葶苧花,她直接問道,「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垂珠夫人正色道,「聖女傳信讓奴婢向小主子轉達她的聖意。」
不是很想聽,可瞧著垂珠夫人這陣勢,不聽似乎不是那麼好收場的。
宋離月頷首,「什麼聖意,直接說吧」
垂珠夫人神色鄭重,雙手行禮,「小主子應該也大致知道自己的身世。你是我西陵國聖女白玲瓏的親生女兒,也是我西陵國下一代的聖女。」
真是因緣際會,緣分使然。
她連西陵國在哪裡都不知道,就因為一個夢,她現在不但成了人家聖女的女兒,還有了一個聽起來很厲害的身份。
不過,在聽說前幾次的夢境竟然是真的,宋離月現在已經不吃驚了,懶懶地問道,「還有嗎一起說了吧」
一頓亂刀子砍下來是個疼,也好過一刀一刀凌遲般地割著。
垂珠夫人應了聲是,繼續說道,「我西陵國是個女子身份極其尊貴的國度,可是比大黎這男尊女卑的破規矩好的多。女子亦可以為官為主,且每朝都會由聖女輔佐國主」
宋離月在凌白山長大,對這些什麼男尊女卑沒有多少感覺,自然達不到深惡痛絕的地步,也無法通過垂珠夫人簡單的描述對西陵國心生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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