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屠戮宗室,宗室看來,真是莫名其妙。
後面不釋放聶英,司琴寧下毒,雖然只是昏睡的蒙汗藥,一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有種要把陵博王世子聶英千刀萬剮的衝動,萬箭穿心,變成刺蝟確實是聶英最好的歸宿了。
「可是聶英之前那麼幫我們,你為什麼要殺他全家,他當初可是掩護我們去找到你母親的。」司琴寧說起往日的情分。
聶靳這個沒人心的畜牲能一步步竊取到幽國的王位,少不了這些好心人的幫助,有真好心可憐他們的,也有假好心企圖達到什麼目的,但是總的來說的都是幫他們的。
就像是莊詢得到了虞王姜夫人葛國師的幫助,只是莊詢記得這些貴人的好,有機會尋找回報的機會,幽國扶助聶靳上位的貴人們卻不知道,自己遇到了白眼狼,回報的是狼牙利爪。
「所以,還不是他爹造反,不殺之怎麼震懾那些陰溝的老鼠,歸根到底是你爹在東線戰場潰敗,害的我們精銳盡喪,不然這些藩王哪有造反的勇氣。」
聶靳繼續甩鍋,反正他覺得自己一點都沒錯,司琴盛京的死是他自找的,他要不失敗怎麼會讓自己有罪名抓,無視他派兩個人給司琴盛京當副手架空他,無視了司琴盛京的警告,對兩個副將出成疊關,進攻虞國的行為,不下令召回,更無視了哪怕贏了,他和司琴寧爭吵都會想到拿她家人就範,他現在只是要一個一個藉口,把司琴寧的抱怨堵住。
「聶靳你太過分了,我恨你!」司琴寧捂著耳朵,氣在頭上的他,聽不下去哭著逃出去,聶靳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司琴寧甩開,讓司琴寧大哭著離開了,他空撈撈的抓了抓手心。
聶靳追出門外,已經不見了司琴寧的蹤跡,陷入暴怒的狀態。
「你們都不知道攔一下皇后娘娘嗎?來人,把它們拖下去餵狗!」宣洩著脾氣,暴君莫過於此。
「冤枉呀,皇上,皇上!」
宮女太監,哀嚎慘叫,但是聶靳心如磐石,冷若寒鐵,只有人血能夠讓他平靜。
聽到人被處決的聲音,他的神情和緩,慢慢走回宮殿,太多事情了,鎮壓了南嶽郡王,成國便入侵了,準備渡過大河,而且自己那個大哥也在對面。
雖然有些意料之外,他並不恐懼,他攻伐各個藩王,他積累了不少的兵員財富,酈平遠上次也是因為不知道對方有仙人幫助,現在有了提防,凡人的軍隊,打退就行了。
死了一個司琴盛京還是滿可惜,上次來看是有點才能的,能當一把刀子,沒想到竟然死的那麼草率,還讓司琴寧發現自己的陰謀。
「你要怎麼死……」走回宮殿,看到鼻青臉腫跪在地上的徐厚德,聶靳殺意濃郁,反正司琴寧和他鬧翻的賬他是記在了徐厚德身上了。
「小人有一計策,能讓皇上和皇后和好。」徐厚德求生欲強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說……」
司琴寧被她母親李氏罵走,司琴應明這才對李氏說:「母親,爹爹死了,我們家就剩一個二姐可以依靠了,你不該罵走她的。」
對自己愚蠢的母親,司琴應明也是無語了,這種時候還逼走還能庇護自家的人,是做什麼。
「都是她不肯求情,或者是求情不到位,不然你父親至於在大牢裡,一呆就是半年多嗎?」李氏充滿怨念說。
「他要不在大牢,會想著越獄,最後被亂箭射死嗎?」李氏也是會想的人,雖然她想的卻是接近真相了。
「可是父親死都已經死了,現在二姐才是我們能在幽國立足的根本,沒有了二姐,你怎麼享受丫鬟服侍,享受綾羅綢緞,享受封土的供養,我們在幽國無依無靠,可就全靠二姐了。」
司琴應明現實的可怕,他的話一句句打在李氏的軟肋上,她想要維持現在奢華的生活,她可不想過苦日子。
想明白這些,好像也不怎麼感到悲傷了,畢竟司琴盛京死了就死了,現在自己的依靠就是這一兒一女,她頓時腦子清醒,趕忙慌張的問:
「該怎麼,我們該怎麼辦,剛剛罵了寧兒,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惹惱了寧兒,她會不會不認我這個娘。」
六神無主,驚慌失措,現在感受到了後怕,因為極有可能榮華富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