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長出白色的菌絲,他怨毒的看著痛苦的母親,發出仇恨的指責。
「沒有幫你?幫你的還不夠多?讓老幽王彌留之際立你為王,幫你壓制朝堂,掌握軍隊,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殺弟兄給我說了嗎?征討虞國給我說了嗎?重要的是你還失敗了,把幽國所有的精銳丟在了虞國,擅自用人肉人血豢養妖獸,這些東西你考慮過我嗎?」
畢月烏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可是言語的不忿卻顯得越發厚重,想想自己一時心軟,最後培養出這種沒有人情的怪物,她就感到後悔,非常的後悔。
「還不是母親你這不同意,那不同意,明明大家都想這麼做,要是母親你肯在汐水之戰出手,幽國的軍隊怎麼會輸給虞國的軍隊,還說什麼朕葬送幽國的精銳。」
幽王氣憤說,當時突然出現一個仙人癱瘓了妖族的情報網,帶來假消息,誘使孤軍深入,最後更是斬殺了妖族使得對方士氣大增,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臭女人沒有出手,她要是出手,那裡還會有後來的事情,幽國早統一冀州了,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得現在這種狼狽樣。
「幫你損耗我的功德嗎?你做的是人事?你按部就班解決國內矛盾,乘著虞王身死,再吞併虞國不好嗎?這時候成國也忙著內鬥,統一冀州就在眼前,你不聽人言還有道理?」
畢月烏痛斥,計劃已經做好,最為穩妥的統一冀州的方案已經擺放在幽王的桌前,是幽王要發揮主觀能動性,一頓操作,殺兄弟就算了,起兵征討虞國,明明虞王已經命不久矣,坐等他死就好,還動用妖獸的力量,吃人打仗,自己幫他不是把自己陷進去嗎。
明明只要這些精銳在,就可以大力鞏固幽王自己在國內的地位,用幾年完成對全國的控制,偏偏要在自己對國內都控制不穩的情況下去攻擊別國,最後斷送幽國爭霸的夢。
「功德,都是功德,當初為了功德幫朕,後面沒有功德就想離開,還說什麼母子親情,說朕沒有人性,你才沒有人性,朕才是君主,你聽從命令不就好了,落得這種下場,都是你害朕的,你按朕的計劃做,決不可能這樣。」
偏執的聶靳聽不進去任何的指責建議,相互指責,他不落下風,因為他自己有自己的一套完整邏輯,反正錯誤不在自己身上,都是別人的錯,自己想的沒錯,做的沒錯,他還覺得自己有慈悲人性。
這種爭辯他們有過無數次,在汐水之戰前有,失敗後就也有,最後結果就是畢月烏要帶著妖族離開,然後被聶靳設計攻擊他,最後像是今天的修行者一樣被國運震軟,被自己的法寶晃金繩捆住,淪落為抽血的血包。
「活該,活該,聶靳,幽國不被你敗亡,被誰敗亡呢。」最後一次爭辯,依舊沒有勝負,真理叫不醒裝睡的人,更說服不了一個偏執的人,不過從結果來看,畢月烏贏了。
隨著聶靳他身上的白毛越來越多,他鬆開臉色蒼白已經被他抽去本源而半死不活的親生母親,白毛瘋長結成了一個巨大蛹繭,逐漸變黑,發硬。
不比虞王人變妖那麼麻煩,聶靳本來就是半妖,之前一直控制住自己的妖化不超過人類的部分,在邊緣徘徊,為了活命,現在是徹底放開了。
被傷到後,他已經不期望人族帝王的身份能無敵防禦了,儘快轉化為妖族然後把外面攻擊他的人全殺了,就是他目前的想法。
無盡的妖孽,幾個修行者加入戰場,艱難的推進,這些妖物,嗜血狂暴,為了不讓他們傷害到外面的軍隊和百姓,幾人結成法陣,把妖物困在宮城,關門打狗。
莊詢外面看著,提起面前的寶劍,在這些修行者殺妖時,打量著這把玄女灌注了法力,被他招來的法劍。
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劍柄兩面是一些細小的甲骨文,莊詢不認識,抓在手有種磨砂的質感。
看著劍的造型,莊詢頓時有了一種猜想,大概率就是傳聞中的天下第一神劍,軒轅劍了。
有一說一,挺重的,所以他隨手拿給賀柾,讓賀柾這個半仙保管好說:「幫忙拿一下,我先安撫軍隊,然後趕緊去追擊聶靳,不能讓他跑了。」
莊詢話說完,賀柾接過劍柄,頓時整個人向前帶,倒下去,寶劍再次插入地面。
「恩主,此
第三十七章 斬妖邪(還盟主6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