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道。
王益安哪裡願意,他還要趕著去為靈兒贖身,「公主,微臣還有公務在身,恐怕不能長跪在此。」說罷他站直,直視陳曦,「曦丫頭,還不去吩咐端嬤嬤去取金子?」
「曦兒說了,沒有。」陳曦委屈的道,像是要哭了。
「你不吩咐,我自己去找端嬤嬤。」他轉身便直奔出去,要找端嬤嬤。
「翠兒,讓端嬤嬤躲起來。」陳曦立刻吩咐。
翠兒不敢耽擱,小跑抄近道去了。
果然,王益安找不到端嬤嬤又回來了,「曦丫頭,端嬤嬤不在,你娘讓你管中饋,你肯定知道備用鑰匙在哪裡,趕緊拿出來。」
陳曦搖搖頭,但脖子裡的鑰匙紅繩偷偷露出了一截,「大伯,真的沒有。」
「你不懂事,竟學會了說謊。」王益安發現了繩子,衝過來,一扯,陳曦差點摔倒。
她用手去護那鑰匙,然而王益安力氣太大,陳曦不但護不住鑰匙,整個人也摔倒在地。
「王益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公主面前動武傷人!」李樂安大怒。
「公主贖罪,曦丫頭太不懂事了竟然敢妨礙公務,不過公主莫要責罰她,微臣已經責罰她了。」說罷他轉頭對陳曦道,「就罰曦丫頭面壁思過兩個時辰吧。」
陳曦這時眼淚啪啦啪啦的落,默默流淚,敢怒不敢言。
「你等著!」李樂安氣得發抖,心疼極了陳曦。
得了鑰匙,王益安揚長而去,只是不多會又回來了,將鑰匙摔在地上大發脾氣,「你們將金子藏哪兒了?」
原來陳曦脖子上的鑰匙是空庫的鑰匙,裡面除了一些瓷器,並無銀子金子。
「說了沒有銀子。」陳曦哭著道。
「不可能!」王益安不信,陳家會沒有銀子?他不信,肯定是不想報恩了,所以將銀子藏起來。
李樂安看不下去了,她扶著陳曦怒道:「你這人好生無禮,都說沒有金子,你還要怎麼樣?信不信本公主治你罪!」
王益安才不管李樂安呢,他是丞相陳伽年的義兄,皇子來了都要給三分面子,一個無根無基的公主而已,能將他怎樣?
「不給我,我自己找,我就不信,你們能將金子藏到府外去。」王益安準備在正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