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懇地地說道:「老弟,你幫哥分析分析,到底是誰想置哥於死地。」
「施哥,平時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分析不出來呢!」曲東一臉得意地說道,「來,走一個,我們兄弟倆邊喝邊說。」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後,巴不得了,他連忙舉起酒杯說道:「好,兄弟,哥敬你,我們感情深,一口悶。」
曲東在與施為民的相處中一直處於較為弱勢的地位,他雖然是市委書記的侄子,但對方卻是實實在在的副廳級幹部,後來更是成為了市委常委,難得有如今天這般揚眉吐氣的時候,所以早把來之前他老子交代的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自從安置房建設工地的事情出了以後,曲志全就嚴禁曲東接觸泰方市黨政圈子裡的人,特別是施為民。曲東前兩天接到施為民的邀請以後,便將這事告訴了老爸。曲志全讓其不要輕舉妄動,聽他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曲志全就把曲東叫到了他的房間,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當曲東問老爸,他要不要和對方聯繫時,曲志全說不用,他只要在家裡坐等就行了,施為民一定會主動與他聯繫的。
這次接到施為民的電話以後,曲東一口答應了下來,同時,他對於老爸的預見xing佩服得五體投地。剛才儘管喝了不少的酒,但他還是把老爸交代的事情牢牢記在心裡。當施為民問起這事的時候,他就如此這般地回答。
兩人又幹下去半斤以後,曲東真是多了,不光說話的聲音較之前大了許多,而且眼光也有點打愣,一副大腦不夠用的架勢。
施為民見此情況,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他借著從包里掏香菸的當口,摸弄了一番,然後遞了一支煙給曲東,幫其點上火以後,一臉真誠地說道:「老弟,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現在看來,要想擺平這事的話,那只有請曲書記出面了,請兄弟在方便的時候,幫老哥說兩句好話,謝了啊!」
曲東聽到這話以後,露出了一臉為難的表情,想了想以後,他把頭伸到施為民的耳邊,低聲說道:「施哥,我剛才就和你說過了,要是其他事情的話,我一定幫忙,但這事實在是愛……愛莫能助。」
「兄弟,就當老哥求你了,這事你無論如何都得幫幫忙,否則,老哥我可真就完了。」施為民故作哀求狀。
「施哥,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覺得我們曲家的東萊集團就只是我爸一個人的嗎?」曲東故作神秘道。
施為民聽到這話以後,心裡樂開了花,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眼看要實現了。他強壓住心頭的興奮之情,裝出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問道:「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東萊的主人除了伯父的,就是你的,難道還有第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