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時間更長。有的時候,還能根本看不到結果。象你們這樣,才過了一天時間,就想打退堂鼓,能幹什麼事情?」
「你們呀,干偵察員的時間,要比小天兄弟長上不少。為什麼進步不如他大?單純是機遇嗎,我看不見得。實力,實力決定一切。」張大隊長的話,雖說是在教訓自己的部下,丁一和郭明聽在耳中,卻是浮現出一種欣然的笑容。
酒席結束後,任笑天沒有陪趙長思說話。剛一和張大隊長告別,就急著離開了飯店。
「玉蘭姐,今天好安逸,一家人都在看電視。」一進任玉蘭的家門,任笑天就咋咋呼呼的嚷嚷開了。
「小天,快,家裡坐。」任玉蘭連忙起身招呼。姐夫阮棟翰和侄女小娟都站了起來讓座。一時之間,全家人都忙活了起來。知道任笑天喝了酒,任玉蘭趕忙上鍋燒了一碗醒酒湯,端到了任笑天的面前。
「嗯,真香。」任笑天贊了一句。接著,就陪著姐夫阮棟翰聊了起來。得知侄女小娟的成績很好,也滿意地表揚說:「小娟,好好努力,一定要和柔萍阿姨一樣,考上燕京大學。」
「嗯,小天叔叔,我一定好好學習,也象柔萍阿姨那樣,到燕京去上大學。」小娟一個勁兒的點著頭。
這麼一說,倒也讓任笑天勾起了思念。柔萍那丫頭自從開學前離家以後,就沒有消息傳回家來。過國慶的時候,本來是說好了要回家,到了最後,也說是陪同學去了南海。用任四海的話說,這丫頭是玩野了心。
「小天,你今天晚上來,是為了丹丹的事情吧。」沒等到任笑天想得太多,任玉蘭就發了話。她把女兒打發回房間休息,直接就問起了任笑天的來意。
哦,玉蘭姐也能知道我的來意,任笑天暗暗心驚。下午上班的時間,在農機廠幫忙的方廠長突然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想要辭職返回金陵。至於繼任人的事情,方廠長在電話中笑呵呵的說:「小天呵,你是捧著金飯碗在討飯,有了這麼好的人才不用,拿我老頭子在開心呀。」
任笑天想再問個究竟,對方已經用一陣大笑結束了通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方廠長突然想要離職而去。任笑天的直觀感覺,就是根子通在劉丹丹的身上。
是經營思路發生了分歧,還是相處不睦?任笑天的腦袋變得一個有幾個大。在他的分析下,覺得不應該是劉丹丹恃寵而驕所產生的矛盾。要說有問題,很有可能是劉丹丹的書本知識,與方廠長這種實踐出真知的人才,在理念上產生的衝突。
要想得知真實情況,當然是來找任姐夫婦。他們是自己親近的人,也是自己委以心腹的人。對廠里的一切,也應該是了如指掌的人。只是因為白天的工作跑不掉,這才拖到了此時。聽到任姐一問,任笑天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
「小天,方老找你去過了?」阮棟翰笑眯眯的問道。任笑天還是在點頭。不過,他的心情明顯好上了許多。就連姐夫這樣的書呆子,都沒有一點意外之色,顯然說明事情沒有自己想像得那麼糟糕。
任玉蘭端來了一杯茶放到任笑天面前的茶几上,樂呵呵地說:「小天,方老是想讓丹丹來接替他吧。呵呵,這個主意好,我舉雙手贊同。」
「哦,看來你們的意見,倒是都很一致喲。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要不是鬧矛盾,任笑天的心中就沒有壓力。
任玉蘭聽到自己的兄弟要了解情況,立即就呱嘰呱嘰的說了起來。阮棟翰的脾氣很溫馴,這種對外發言人的工作,歷來都是讓給妻子來做。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笑吟吟的坐在一旁做聽眾,偶爾做上一點補充。
這一聽,可算是讓任笑天給嚇了一大跳。原來在這不長的時間裡,劉丹丹竟然在廠子裡做了這麼多的事。不但解決了禮品的麻煩,還從體制和經營思路上,提出了許多新的想法。
最主要的原因,是劉丹丹很潑辣,有嘴有手,拉得下情面。廠子裡的那些中層幹部,看到了劉丹丹就會兩腿打顫,唯恐又被她給挑出了新的麻煩。她要麼不說話,說出來的毛病,那是一點也無法推託。
「小天,別看大家怕丹丹。說到最後,還就沒有人恨丹丹。一切的事情,都照規矩來。被她懲罰過的人,也說不出什麼怪話來。不象我這個大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