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周紅旗問道。
「我雖然和安靖沒有夫妻之實,但是總還有夫妻之名吧,他在湖州的企業我還是有注意到的,所以這些事我還能不知道?」
「甄綠竹收錢這事邸坤成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以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在一定知道了,甄綠竹能來找我,為她家男人說情,這意味著什麼,很可能甄綠竹早和邸坤成攤牌了」。周紅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和甄綠竹做交易?我和她能做什麼交易?」丁長生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需要什麼讓她做什麼,而且既然邸坤成知道甄綠竹收錢的事了,如果你的手真的有那些證據,我勸你,找找門道,到湖州來,等到過幾年,你可能成為一方諸侯了,我知道你是個做事的人,無論是在湖州,還是在白山,你都想做點事,踏踏實實為老百姓做點事,其實你查出來邸坤成的問題,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放他一馬,把那些東西死死的攥在手裡,?你在湖州想做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再說了,他的面是安如山,算是邸坤成出事,這麼幾年過去了,能和安如山扯什麼關係,真的能阻止安如山往走嗎?」周紅旗問道。
周紅旗說的是不會為邸坤成說情,但是這話怎麼聽都是在為邸坤成說情,無論丁長生怎麼聽都像是在位邸坤成說情,要是丁長生真的那麼做了,算是邸坤成在以後的日子裡都臣服於自己,那自己沒有把柄被對方攥著嗎,知情不報,這個責任丁長生能擔得起嗎?
所以,丁長生這次見周紅旗,心裡警惕和謹慎都多了些。
他不得不警惕,因為安如山畢竟是她老公公,這個關係是不能不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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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_2269:不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