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我什麼意思,安家只是拿你們家當做是一條看門狗,現在你要回京城,你還是想想怎麼向安家交代吧」。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我這是巧合了,栽在你手裡,但是安家,沒那麼簡單對付的,我等著看你能把安家怎麼樣?」陳漢秋不屑的說道。
「你看著?我是做給你看的嗎?」丁長生笑笑,推開門出去了。
陳漢秋雖然恨的牙根痒痒,很想一槍打死丁長生,可是面對著一桌子的槍支零件,自己裝起來都得半小時,丁長生早就跑了。
當晚,陳漢秋灰溜溜的離開了湖州,誰也沒告訴,此時丁長生卻在高速路口等著林春曉呢,林春曉上路前告訴了她,自己大概多久能到。
沒人計算過一個女人適應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需要多長時間,但是很明顯,林春曉適應丁長生的時間的確是短了點,現在每每想到丁長生,她的身體都會自發的產生一種自己無法控制的東西。
所以,當丁長生在電話里問她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心變早已不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了。
車下高速,林春曉把車停在了收費站路口的路邊,然後上了丁長生的車。
「見到我,就這麼高興嗎?」林春曉看到丁長生笑的合不攏嘴,問道。
「是啊,想想自己的魅力還真是不一般,居然能讓一個市長不遠百里開車送上門來」。丁長生說道。
「你少來,我是想問問你憑什麼把司嘉儀挖到湖州來,你說這裡面有事,我也沒問南下書記和司嘉儀那個死妮子」。林春曉說道。
「你沒問就對了,這件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因為這事的確是很棘手,我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丁長生說道。
2644:滾出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