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辦,以後的嵐烽市肯定是蘇沐說了算的,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什麼時候什麼朝代都是這樣,所謂的位置固然重要。但並不能完全說明問題,說明問題的是誰到底掌握著實權。市委書記雖然說是一把手,但這個一把手什麼出色政績都沒有,什麼重大項目都沒有辦法拉到,只求平平穩穩過日子,你說他還能如何獲得別人的尊重?我知道你是有點暴躁,我何嘗不是這樣。」
「咱們兩個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能掙脫。咱們都和蘇沐的關係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因為在會上我說出的楊延宗的事,如今我可是被整個嵐烽市的公安戰線都記恨上了,你說我這到底是圖的什麼?到頭來什麼都沒有撈到手不說,還白白的承受這麼多罵名。所以我想通了,以後這段時間就保持低調,怎麼低調怎麼來。」陳逸倫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也只能如此。」黎姿說出這話後,還是有些不甘心。
「不過,你說咱們要是站到蘇沐那邊如何?」
陳逸倫有些頹廢的神情陡然間變的凌厲起來,掃向黎姿的眼神變的凜冽,「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我就是隨口說說。」黎姿有些心虛道。
「這事以後再說吧。」陳逸倫又恢復成為那種半死不活的模樣。
這個談話很簡短就結束,兩個人各回各家。
………
蘇沐今晚有點小亢奮,但再亢奮都要回家睡覺不是。所以說他回到市里就直接回家,再說明天就是重頭戲,城中村改造項目招標大會,要是說將這個完成的話,蘇沐懸著的心才能徹底放鬆下來,才能夠有時間去想別的事。
家中。
就在蘇沐剛邁進家門,眉頭就不由皺起來,一種若隱若現的氣息在客廳中出現,這種氣息雖然說是極力想要隱藏起來,但卻還是沒有辦法逃過蘇沐的察覺。
咻。
就在蘇沐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衣架旁邊,將衣服掛起來時,忽然間從身後面傳來一道風聲。
有人偷襲。
面對這種偷襲蘇沐沒有慌亂,甚至就連腳步都沒有挪動,只是身體稍微轉了下,下一秒他的雙手便已經準確的將偷襲者的雙手控制住。
如此不算,蘇沐緊隨其後挪步,身體向前猛衝,乾淨利索的將偷襲者壓制到牆壁上,一股凝聚在指尖的內力就要射出的剎那,他看到了出現在眼前的這張美輪美奐的臉蛋,內力唰的消失,緊扣著對方的雙手也開始變成了擁抱。
偷襲者一下就被蘇沐抱在懷中。
「你啊,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調皮了?」蘇沐抬手理了下對方凌亂的頭髮問道。
「什麼叫做我也學會這麼調皮?人家不過就是想要試探下你有沒有退步而已,誰想到你還是那麼強,這麼輕鬆就把我制服了。真的是傷自尊啊,大家都是古武者,憑什麼你就要比人家強出那麼多。」軒轅小硯反手就擁抱住蘇沐的脖頸,臉上露出一種嬌嗔神情,撅著嘴嘟囔道,如此驚人的小女人模樣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做出來,讓蘇沐眼前大亮。
偷襲者就是軒轅小硯。
至於說到軒轅小硯是怎麼進來的,這個倒是不難解釋,依著她的實力雖然說沒有辦法偷襲蘇沐,但想要混進來卻還是輕而易舉的。但這時候的軒轅小硯在做出這種表情,說出這種有些撒嬌的話後,臉蛋唰的就羞紅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從身體中升起,刺激著她嬌軀的溫度也開始變的滾燙火熱。
這真的不是她的風格啊。
都是淨荼惹的禍,非說什麼這樣說話才能夠勾引住男人,所以我才會這樣一口一個人家的說著,還做出這種撒嬌的舉動來,軒轅小硯這時想想都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不自然。
「怎麼,沒見過哇,幹嘛那樣看著人家嘛?」軒轅小硯從蘇沐的懷中掙脫開來,整個人卻仍然沒有辦法從撒嬌的狀態中掙脫,想要說我,卻到最後又變成人家,這種腔調真的讓她臉色越來越害羞。
蘇沐剛才是沒有辦法觀看,現在看到站在眼前的軒轅小硯,臉上笑容越發迷人。
今晚的軒轅小硯沒有像是以前那樣穿著打扮,走的很顯然是一種制服路線,只是這種制服不是你想想的那樣曖昧,是一種很上檔次的白領套裝。淡紫色的短裙套裝制服,穿在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