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其實這事背後就是那個顧憲章在搗鬼,他想要減弱蘇主任在省發改委的話語權,才會這樣做的。」
「這不是減輕不減輕的問題,而是他這是在抹殺事實。難道說蘇主任帶著回來的榮耀,在這個傢伙心中就是不務正業,什麼叫做騰出時間來做蘇主任喜歡去做的事情,這擺明是在說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那咱們怎麼辦?總得做點什麼事吧?」
「必須的做點什麼,咱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蘇主任這樣的人才被埋沒。要我說,咱們就是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現在就開始給有關部門反應這事,最好是能捅給新聞媒體知道事情真相。這都什麼年代,還有人搞打壓這套,我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就以咱們研究所的名義提出抗議,質疑省發改委這次調整的公正性。」
「就這麼做。」
……
這些研究所的人除了真的為蘇沐叫冤抱屈外,他們心中想到更多的是蘇沐要是真的被這樣調整了分工,他心情肯定會低沉。心情不好的話,蘇沐又怎麼會來繼續關注四大跨國集團和他們研究所之間的合作事宜。要知道他們研究出來的產品技術雖然說是不錯的,但再不錯的技術除非是轉換成產品,不然就只能是白搭。
所以顧憲章這樣欺負蘇沐,變相就是在影響他們的利益,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讓他們如何能忍受?
這些研究所不是一般機構,每個研究所都承擔著很有分量的研究工作,尤其是這次在華盛頓國際原材料會議上的露臉,更是讓他們每個人都水漲船高。在這個大勢下,他們竟然全都爆發,開始就蘇沐事件給出質疑,一時間省委省政府的各個副省長和重要部門的電話都被打爆。面對他們這些老研究者的質問,誰能給出一個滿意答覆?
省發改委的事情他們又不能左右,你們這樣做我們也只能是無能為力,你們想要真的有所作為的話,就只能是繼續往上捅,將這事最好能捅到國家發改委,那樣肯定就會有人坐不住的。
這種提示帶來的後果,就是國家發改委那邊有關領導的電話也開始陷入爆機狀態。
這種情況在官場中持續到午後就要下班的時候,一通電話很快就打到坐在辦公室中準備享受勝利果實的顧憲章這裡。看到是誰打過來的電話後,顧憲章蹭的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神色恭敬。
「霍省長。」
這電話是霍祭文打過來的。
「你趕緊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霍祭文語氣不善道。
「好,我現在就過去。」
顧憲章掛掉電話後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霍祭文為什麼會打這通電話,但卻能感受出來霍祭文的語氣不怎麼高興。既然這樣的話,莫非是說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嗎?想到這裡,顧憲章就更加不敢留在辦公室中,趕緊一陣小跑向著省政府大樓而去。
與此同時,省發改委的幾位副主任辦公室中,電話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黃東敏這邊。
「你跟我老實交代,蘇沐會突然被顧憲章調整分工,這其中有沒有你推波助瀾?」
「老領導,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黃東敏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要知道這位可是他在國家發改委的伯樂,他能夠前來吳越省鍍金,全都靠這位提攜才能做到。而現在老領導的語氣分明是流露出一種濃烈怒意,這讓黃東敏如何敢不謹慎對待?
「我這話什麼意思,你難道聽不出來嗎?你要是聽不出來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我不管蘇沐的調整分工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最好現在都給我撇清。他不是你們想要動就能動的,你當初能前往吳越省,我是給出包票的,我不希望你在那邊因為做出點什麼糊塗事而影響到我。我知道你背後站著的是誰,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再惹出什麼麻煩事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咣當。
都沒有等到黃東敏這邊繼續多說什麼,那邊的電話便轟然掛斷,當那邊傳出陣陣忙音後,黃東敏臉色蒼白不說,他蹭的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之前心中升起的興奮,現在全都被一種驚恐取代。他是知道這位老領導的性格,要不是說真的動怒,他是不會說出這些話的,這是什麼?這是老領導對自己工作的嚴重不滿。
但這些發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