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也曾經表露過對你的不滿,那我就只能藉此機會敲打下你,希望你能醒悟,明白以後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和身份跟我說話。
這就是陳陽渠的目的。
他的這個目的在凌勵過來前,就已經稍微泄露出來給身邊的人聽,這群傢伙是做什麼的?
做的就是這種察言觀色的買賣,陳陽渠一說他們就都清楚,敢情是這個意思。
說真的要不是有陳陽渠在,他們的確不敢對凌勵這樣,不過現在有人撐腰就無所謂了,不就是一個凌勵嗎?我們蔑視你羞辱你,你又能如何?
難道說還能將我們全都抓起來。別說你做不做的到,就說你能做到你敢嗎?
一個在省公安廳排行末位,沒有實權,當做擺設的副廳長,狗屁玩意!
凌勵你以為這樣不說話就行了嗎?你不說我們就非要逼迫著你說,你要是一直這樣沉默,我們怎能盡興?
「凌副廳長,聽說那個有鳳市現在的市政法委書*記尹瑞,也曾當過公安廳的副廳長,你說他現在過去有鳳市,能幹的長嗎?」
「你接管的是尹瑞的工作嗎?」
「這裡是千朝市,是省會城市,和你們有鳳市不同,你過來適應不,不過無所謂的,你要是適應不了記著和我們兄弟說說,大事不敢說,小事卻是能幫上忙的。」
……
一群人就這樣風言風語。
陳陽渠面帶笑容的舉著酒杯,沒有阻止的意思。
真的很想將眼前的桌面掀翻,抽身就走!
凌勵心中怒火燃燒,想要這樣做卻又生生控制住,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做,只要做了以後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原本現在的位置就夠敏感和杯具的,再得罪陳陽渠和這樣一群二世祖們,還想要有好果子吃?
這千朝市混的就是人脈,自己本身一窮二白,再將人脈都得罪…
凌勵想都不敢想!
凌勵強擠出一絲笑容,站起身沖陳陽渠說道:「陳總,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陳陽渠笑眯眯的揮揮手。
等到凌勵起身離開包廂後,這群人就開始炸鍋,沒有誰再像是剛才那樣含沙射影,而是赤果果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聆聽著這樣的聲音,陳陽渠心裡很舒服。他清楚這些不滿的聲音就是對他的表態,就是在臣服他的絕對權威,只要是這樣,自己有什麼可擔心的?
考慮凌勵的感受嗎?得了吧,你愛咋想咋想,有本事你給我走一個瞧瞧。
「來吧,咱們繼續喝酒!」
「好!我建議咱們一起敬陳少一個!」
「好!」
就在包廂裡面這樣熱鬧的時候,凌勵在衛生間的隔斷中站著,他抽著一根煙,神情惱怒,手背上青筋暴露,想要狠狠的揮拳攻出卻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自己這一拳要是打了陳陽渠,要是砸中任何一個二世祖,今晚的宴會就會徹底搞砸。
算了吧,反正事情已經這樣,自己已經忍了這麼久,再忍忍又如何!
形勢比人強啊,咽下這口惡氣算了。
這期間又有兩人走進來。
兩分鐘後就在凌勵抽完煙,剛想要推門出去的時候,門外面響起一陣聲音,一陣讓他當時就停住腳步的聲音。剛才竭力控制住的怒意,此刻像是洶湧潮水般湧上來。
他臉色剎那鐵青,一種陰狠毒辣的光芒陡然射出。即便是隔著隔斷,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怒火何其猛烈。
倘若不是理智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早就推門揍人。
誰讓外面的談話是那樣卑劣不堪!
說話的是兩個陪著陳陽渠的二世祖,他們肆意的在這裡撒尿,嘴裡叼著一根香菸,不斷往外噴吐著青色煙霧,在煙霧瀰漫中,滿臉不在乎的輕挑蔑視。
「你說這個凌勵真的是不長眼,怎麼就好意思答應前來吃飯?」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調到省公安廳來的,還真的當自己是以前那樣嗎?是會得到高書*記重用?我呸,垃圾貨色而已。就他這樣的,一輩子都別想能崛起,只是這樣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