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氏集團的柳久安?」
「對,除了他沒有別人,您也清楚的,我和他是有所爭鬥的,但都是商業範圍內的競爭。」
「他這個人做事歷來不講究規矩,喜歡劍走偏鋒,玩弄些歪門邪道,他既然敢對我說出這番話,相信是肯定有所依賴。」
「倒不是說我害怕他,只是擔心要是說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我在這裡投下巨資,結果卻打水漂,那就讓人煩躁了。」「
爸,給您打電話不是想要讓您幫我做事,就是希望您能心裡有數。他柳久安都敢這樣想,其餘人那?」
「那些對你看似恭敬實則已經離心離德的人,他們會不會在背後捅您一刀?」楊首政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藉助老子的力量做事,他純粹是擔心父親的情緒承受不住,所以提前打預防針。
可楊首政始終是小瞧了楊子雄的胸襟和氣度。
一個正省部級領導的城府,豈是楊首政能揣度的?
老爹要是都需要兒子來提醒怎麼做事,他也沒有辦法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心裡有數的楊子雄,波瀾不驚的說道:「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去見見蘇沐吧,和他吃午飯,把這事跟他說說。」
「爸,我明白了!」楊首政頷首道。
「那就這樣。」
掛掉電話後,楊子雄眼中閃爍著冰冷寒徹光芒。真是一群無法無天的蠢貨,當真以為我楊子雄的屠刀已經生鏽不成?
柳久安,我以前懶得對你動手是因為不想要給別人產生錯覺,認為我是一個做事偏袒的人。
可你的屁股下面是乾淨的嗎?你柳氏集團到底有多少齷齪之事,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我原本是不想要對你怎樣的,可你竟敢這樣張狂?
別忘記我始終是楊首政的老爹!
當兒子的遇到麻煩向老爹求救,老爹能視若無睹?
況且這個所謂的麻煩還是屁股不乾淨,那做起來就更加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也是時候讓那些人見識下,我當初能執掌漢蜀省,靠的是雷霆萬鈞的殺伐,而並非都是書生治國。
「老楊,怎麼了,有心事?」李瀾後從廚房端過來一盤菜溫柔的問道。
「剛才小政打過來的電話你聽到了吧?」楊子雄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聽到了。」李瀾後點頭道。
「這人啊,果然是勢利眼,官場中就是人走茶涼的最佳表演場地,我這人還沒有退休還沒有離開現在的位置,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表演,想要折騰出點動靜出來。」
「小政的公司被這樣對待,你覺得是巧合嗎?不是的,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為的就是想要藉此機會羞辱和挑釁我的底線。」
「可他們卻永遠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即便是要退休,都不是他們能撼動的。」
楊子雄平靜無奇的話語中散發出來的卻是一股所向無敵的強大氣場,拿著筷子的手就像是在揮斥方遒般,沉穩鎮定。
「有些品行不端的跳樑小丑是要收拾收拾。」李瀾後坐在對面後,神情清泠著說道。
「你來到漢蜀省這些年,小政的事情從來就沒有麻煩過你。再說小政是在你沒有過來之前就已經創建的楊氏集團,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他能走到現在,靠的是手段靠的是能力。可有人非要往你身上潑髒水,你能這樣容忍?」
「那個柳久安的底細你我都是清楚明白的,他老爹當初不就是因為記恨你的才華才會被調走嗎?」
「現在雖然說在外省也是省部級領導,可他也就那樣了。他這樣,他的兒子也是這樣不爭氣。」
「不過柳久安的話倒給咱們提了醒,你真的不清楚是誰接替你的位置嗎?難道說不是陳東諦嗎?這其中還有變數?」
「這個真的不好說,你也清楚的,體制中的事在沒有到最後一步之前,都是有變數的。」
「按理來說是應該由陳東諦接替我的位置,畢竟他上面也是有人撐腰,背景是非常雄厚。」
「可聽柳久安的意思,好像是另有人選。莫非陳東諦那邊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或者說其中又有新的博弈發生?這事我找時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