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清楚嗎、我不是劉峰那種沒頭腦的蠢蛋,我是早就清楚你的身份,所以說才會故意讓你陪酒接近你的。」切夫斯基的話讓蘇倫初驚懼的同時也感到釋然。
就說自己好端端的在招商局那邊工作,為什麼非要被安排過來陪酒?
就算是陪酒,招商局中有的是資歷過關的,非要選擇自己很有意思嗎?撇開別的不說,就說招商局中比自己容貌不差勁的女人還有好幾個,憑什麼這事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原來這都是有內情的!
「切夫斯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將我綁架過來又意欲為何?你總不會是想要拿我來要挾我爸爸為你們做事吧?你到底代表著誰的利益?你又是誰?」蘇倫初發現事情已經嚴重失控,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要是說真的在這種情況下,有公安戰警搜尋過來,也未必就是好事。
切夫斯基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餓狼。
「哈哈!」
切夫斯基眼底目光一沉,獰笑著說道:「我對你真的是沒有太多複雜想法,最開始是準備拿著你威脅蘇殿的,後來發現蘇殿不像是會屈從的那種人,就放棄了這種想法。至於說到現在,自然是想要和你共赴春宵,然後等到咱們辦完事後再拿著你試試蘇殿。那時候蘇殿要是肯幫忙,我算是賺到,不肯的話,你這條小命就只能交代在這裡。」
「蘇倫初,真要死了,那就是蘇殿殺的你!」
「至於說到現在,嘿嘿!」
奸笑著的切夫斯基,將手中雪茄慢慢放到桌面上,收起二郎腿後站起身來,向著牆角處一步步靠近,語氣淡然,神情淫邪的說道:「現在我就只想要和你深入的交流下,蘇小姐,你說這漫天野地的,咱們能成就一番好事,是不是想想也是一種美好的回憶!」
「狗屁回憶!」
蘇倫初看到自己沒有可能活命,也就徹底放開,眼神冷漠的瞪視過來,語氣冷淡,「切夫斯基,你真的會放過我嗎?我比誰都清楚你們這種人的狼子野心,你只要敢要了我,事後肯定會殺了我。既然都已經這樣,你還說這些沒有根據的話,有意思嗎?想殺就殺便是,不過我想做個明白鬼,你能滿足我嗎?」
切夫斯基明顯被蘇倫初的話搞得有些意外。
「呦呵,沒想到你還能這樣想?也是,換做誰都會這樣想的,不過你想的很對,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今晚在這裡就是你的埋骨地。不管咱們完事後蘇殿會不會幫我做事,你都必須死掉。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的。不過說到讓你當明白鬼?蘇倫初,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你還是糊裡糊塗的上路比較好!」切夫斯基居高臨下的俯視過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炙熱的欲望。
我就要上了你!
我必須現在就上了你!
叱拉!
話音落地後,切夫斯基猛地揚起手臂,清脆刺啦聲的響起中,蘇倫初的裙子袖子被撕開,變成條狀後掉落在地,而蘇倫初則是春光外泄。你能清楚的看到她那白皙的肌膚,能看到隱約浮現出來的狹長深溝。
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來一股曖昧的味道。
後面傳來一陣吞咽唾沫的聲音。
「都給我滾出去!」
切夫斯基可沒有當眾表演的嗜好,二胡不說就怒聲喝道。聽到這話的那幾個傢伙,只能是扭頭離開,他們雖然戀戀不捨,但只能聽命行事。
「蘇小姐,你看到了吧?我的兄弟對你是非常有興趣的。所以說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伺候好我,那樣的話我或許還會成全你的清白之軀,讓你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人。否則的話,我會賞給他們,那時候你可就真的要被狠狠硬上了!」切夫斯基張狂的大笑起來。
被這樣對待著的蘇倫初,雙手拼命的保護著自己的胸部,全身力氣像是抽空般,一下子從椅子上跌落在地,向後倒退,眼神驚恐的望過來,退到牆角處後便臉色慘白的瞪視著。
「你不要過來,你給我滾!」
沒誰能坦然面對這事!
誰都會恐懼不安!
「你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這裡都沒有人會來的!」
砰!
就在切夫斯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