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鍛煉身體就能夠鍛煉出來錢嗎?以前建設公園的地方是一塊地,隨便從那裡走,現在建成公園後,反而是被圈住不能走,你說說這到底是禍是福?
「蘇哥,我從小就是在軍營中長大的,所以說這種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簡寧搖頭說道。
「你有你的職責,我有我的使命,咱們只要各司其職,做好各自的事情就成。你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我知道就成,誰說你非要知道的?放心吧,咱們這次過來就是解決掉這個問題的,我是不可能眼瞅著煙蝶縣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給糟蹋掉。這裡就算是再如何,都是我們國家的土地。任何想要顛覆我們國家的人,都將是敵人。」蘇沐眼中迸射出兩道冷光,一股說不出的寒徹氣息釋放出來。
外資,是時候和你們碰碰。
這次我擁有著大權,不信玩不死你們。
蘇沐他們簡單的吃過晚飯後就開始沿著煙蝶縣轉悠起來,既然是來到這裡,既然是要解決掉這裡的問題,蘇沐不可能對這裡的形勢一點都不知道。喜歡親身實踐的蘇沐,要的就是對這裡的熟悉掌握,哪怕是每處樓盤都要在蘇沐的腦海中烙印下來。只有這樣蘇沐才能夠知道,煙蝶縣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蘇沐將所有停工狀態中的建築場地全都轉過後,心情是有些陰沉。
九號基金之前說好的對煙蝶縣是不遺餘力的投資,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說的不遺餘力嗎?他們當初真的是畫出來一個大餅,而飢餓很久的煙蝶縣官員就那樣毫不猶豫的給吞食起來。
真的是有點殘酷的現實。
「咱們去你們的那處基地轉轉。」
「沒有問題,我曾經前來過這裡好多次,現在我就帶著你們過去。雖然說那處基地已經是處於報廢狀態,但畢竟曾經是作為演習和訓練基地存在的,直到現在都還有一個班駐紮在那裡,是會隨時進行輪換的。要是說我不跟著的話,蘇哥你還真的是沒有辦法進去。」簡寧很為詳細的為蘇沐介紹著基地情況。
「你的話還真多,我只不過是想要過去看看我的這個誘餌夠不夠肥美,要是說真的夠肥美的話,明天這個消息就會傳出去。走吧,你在前面帶路。」蘇沐隨意笑道。
「好咧。」
就在蘇沐前往基地的時候,煙蝶縣這邊的縣政府中卻是燈火通明著。其實像是這樣的情況,在縣政府和縣委那邊是早就成為習慣。以前是該下班的時候下班,但自從煙蝶縣的龐大債務問題暴露出來後,各個科室就被要求必須留人進行加班,除非是到晚上十點鐘,不然是誰都別想下班。這是硬性規定,誰都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所以就算是心有怨言,也只能夠全都乖乖執行。
黃祿此刻坐鎮的就是縣政府。
作為煙蝶縣的常務副縣長,堂堂的縣委常委,黃祿在這裡的日子其實過的並不怎麼順暢。以前或許還好點,但自從煙蝶縣這邊像是魔障般陷入到那種大建設狀態後,就再沒有誰對他的意見聽取。誰都認為黃祿所說的煙蝶縣應該一步一步向前走是扯淡的話,是一種純粹想要阻攔住煙蝶縣大崛起的愚蠢決定。
所以說黃祿就開始被孤立。
但事實證明黃祿的猜測和擔憂是正確的,煙蝶縣落到如今這個田地,你能夠怪誰?你又能夠怨誰?就算是有人能夠抱怨,現在說這些已經是沒有任何意義。
必須想辦法解決掉如今的問題。
「改革小組已經是全都安排好,這已經是省裡面派遣下來的第四撥工作小組,你說這次他們能不能成功那?會不會還像是前三次那樣,都是以失敗告終,灰溜溜的離開那?現在咱們縣真的是成為誰都不敢靠近的地方,你說發生這樣的事情,菏璧市竟然連分派下來一個市委常委坐鎮的膽量都沒有,你說市裡面不是害怕被咱們縣給纏上嗎?」
陳鳳典一根根煙衝著,桌面上的菸灰缸中早就塞滿了不少菸蒂。按理來說像是這樣的辦公場所是不能夠抽菸的,但現在處於情緒激動中的陳鳳典,又如何會去理會這個?
陳鳳典是誰?
陳鳳典就是煙蝶縣三個留下來的縣委常委之一,是縣委專職黨群副書記,是和黃祿沒有什麼差別的邊緣縣委常委。要不是因為這事爆發的話,你以為現在的陳鳳典能夠以縣委副書記的身份,行使著縣委書記的權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