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過激的行為。
廖啟山是誰?那是縣一建的主管後勤的,像是他這樣的人,一經發現有著問題出現,作為公安機關,就應該果斷的進行查處。所以我的態度是,懲惡無盡!必須對廖啟山進行嚴格的調查審訊。」
廖啟山的問題在這時候是大是小已經無關緊要,他已經註定會成為一枚被拋棄的棋子。孟嘗直說出這話,就是想要直接將其打倒在地。
之前是摸不准蘇沐的脈搏,但既然蘇沐表態要收拾廖啟山,孟嘗直當然知道如何做。
馬文雋的臉色當場陰沉下來,瞧著孟嘗直淡淡道:「孟主任,這事我說了我會調查清楚的,就一定會調查清楚。孟主任不是我們公安系統戰線的,或許對我們的辦案流程不是那麼熟悉的。」
「我就算再不熟悉,最起碼的該知道的,我也是很為清楚的。」孟嘗直寸步不讓。
你說我不懂是吧?那好,我就說我是不懂,但連我這個不懂的人都知道,什麼樣的事情是能做,什麼樣的事情是不能做的,你馬文雋這個政法委書記,縣公安局局長會不知道嗎?
「你?」馬文雋的神情頓時開始惡化。
就在這時侯柏涼突然說道:「廖啟山是縣一建的人,既然是犯了法,就應該通知縣一建的人,讓他們將廖啟山交出來,配合著進行調查。畢竟這事是蘇書記親自經歷的,蘇書記親自發話,一定要當作政治任務來抓。」
「好,我會儘快督查的!」馬文雋說道。
這是想要橫插一槓,暗暗的諷刺著我,以堂堂縣委書記的身份,和所謂的廖啟山一般見識嗎?侯柏涼,如果說你就這點本事的話,還真的是讓我高看了。我對這些所謂的身份不身份,是不會在意的。我所追求的就是公義,只要是公義的,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著。
「蘇書記,你看這樣做行嗎?」侯柏涼問道。
「侯縣長的意見很為中肯,那就這樣調查吧,儘快的拿出一個結果來,省的御膳羊湯到時候要是再舉報的話,就難看了。」蘇沐不輕不重的說了這樣一句,隨即繼續開口。
「現在說第二個議題,其實這第二個議題和第一個也是有著關係的,那便是縣一建的承建資格問題。」
當這樣的話從蘇沐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現場的氛圍不由倏的一變,每個人這時候都開始提起精神,因為他們知道重頭戲緊接著就要上演了。知道這次的縣委常委會肯定是會拿出些乾貨的,卻沒有誰敢想著,蘇沐拿出的乾貨不但干,而且還是這樣的干,簡直乾的要命。
侯柏涼的臉色也在這時候開始變化起來,瞧著蘇沐直接問道:「蘇書記,不知道你說的這個縣一建的承建資格問題是什麼意思?你指的是縣一建沒有承建現在咱們縣裡面工程的資格嗎?」
「侯縣長,你說的就是我想要說的。縣一建的資質到底如何,這個我當初沒有參加過審查論證,是沒有發言權的。而我現在要說的是我今天早上所看到的一幕,說真的,這些事情的發生,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你們在場的有多少知道,但不管你們以前知道不知道,現在都坐著聽我說說吧。」蘇沐平靜著道。
「好,蘇書記,你就說說。」侯柏涼握著茶杯說道。
我會說的,而我接下來要說的,你們全都豎起耳朵聽仔細吧。你們肯定都是知道的,但你們之前知道歸知道,現在要是還想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話,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就在今天早上我出現在縣鎮道路翻修的現場,那裡的牌子擺明是縣一建承建的。但真的是縣一建在做事嗎?那裡的包工頭是個叫做劉建增的。而這個劉建增是誰?只是村裡面一個蓋房子的裝修隊帶頭的。
知道他是怎麼給我說的嗎?所謂的道路翻修,無非就是劃斷而修,壞的墊上點石頭,到時候一抹,確定表面光滑就成。與此同時對好的道路,進行著水泥沙子的鋪墊。
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嗎?因為這樣做,能夠在無形中,將成本給提高。成本提高之後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筆錢是需要縣財政買單的!最可笑的知道是什麼嗎?
最可笑的就是你如果說真的是這樣做了,材料用的到位,能夠確保那些好路段更好也成。但偏偏那些材料,什麼水泥沙子全都是次貨,以次充好,以這樣的行為從縣財政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