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抖音,上面直播帶貨讓他眼前一亮。
「冬棗和草編手工藝能不能直播銷售?」王子楓心裡暗暗想道。
準備回去開個會研究一下,集思廣益。
第二天早晨,王子楓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王子楓退了房,在大學城吃了飯,這才給丹菲回了電話,昨晚和今天上午,丹菲一共打了六個電話給他。
嘟嘟
鈴聲響了三下,手機里便傳來丹菲的聲音:「喂,書記,怎麼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有事嗎?」王子楓問道。
「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丹菲問。
「現在就回,你在哪裡?我去接你。」王子楓問。
「我正在南城的朝陽超市,看看咱們的冬棗賣得如何?趙朝陽有沒有用心?」丹菲回答道。
「怎麼樣?」
「賣得很好,趙朝陽給咱們的櫃檯位置也非常好。」丹菲道。
「嗯,那就好,半個小時後,我去超市門口接你。」王子楓說道。
「好的書記。」
黃大山坐在辦公室里,眉頭緊鎖,時不時嘆息一聲。
「老大,怎麼了?」
「沒事。」黃大山說道。
調查劉偉的事情,他不能跟任何人講。
本來他以為,把劉偉搞進監獄就算完事,但經過這幾天的思考,在心裡把王子楓的話反來復去的想,再加上丹菲的暗示,他終於明白了王子楓的意思,那就是要劉偉死。
黃大山想的沒錯,當王子楓知道二丫之死後,心裡已經為劉偉判了死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但王子楓同時也知道,僅僅只靠二丫山寨手機里的幾段模糊視頻和日記本,很難判處劉偉的死刑,對方也不是沒有根基之人。
所以他讓黃大山繼續調查。
數罪併罰,一定要死刑立刻執行,不能是死緩,更不是無期,因為死緩和無期,劉偉都有可能十幾年之後出來。
「老大,你昨天不是問我,我們村那事嗎?我回去了解了一下,事情是彪子乾的,村裡有人跟他一塊喝酒,有一次喝醉了,他說漏了嘴。」張慶生說道。
「張彪?」黃大山問。
「對!」張慶生點了點頭。
「他跟你們村的張滿糧有仇?」
「沒有,他看上了張滿糧家的百畝魚塘。」張慶生道。
「他?就憑張彪?」黃大山露出輕蔑的表情問道。
張慶生左右看了看,小聲道:「老大,聽說張彪的背後是以前劉偉劉副鎮長,還說縣裡的牛副縣長也有股份,每個星期天,市里都有人來釣魚,平時縣裡的有錢人也會去玩,聽說魚塘中間的那條大船還開著賭場。」
黃大山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那條大船上有賭場,因為劉偉帶著他去過一次。
「老大,我也只是聽說。」張慶生再次強調了一遍。
黃大山揮了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剛才什麼也沒說,我也什麼沒聽到。」
「老大,沒事我先出去了。」張慶生離開了黃大山辦公室。
黃大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想要徹底整死劉偉,必須碰張家莊魚塘,同時還有魚塘里的那條賭船。
張家莊的百畝魚塘以前是張滿糧家的,有一次張彪和張滿糧兩人喝酒,不知道怎麼了,第二天張滿糧便溺死在自家的魚塘里。
法醫解剖,屬於溺水而亡的特徵,再加上農村沒有監控,最終不了了之。
張滿糧家的人去張彪家鬧過,張彪賠了錢,至於賠了多少,兩家人也沒講,只不過幾天之後,張滿糧家的魚塘就成了張彪的。
張彪,張家莊的一個街流子,家裡根本沒錢,至於他買魚塘的錢,眾說紛紜。
黃大山卻知道,那就是劉偉的人,魚塘和賭船真正的主人就是劉偉。
以前他跟劉偉的關係很好,所以他很清楚。
本來以為只用二丫的事情,就能讓劉偉完蛋進監獄,這件事情對方還聯想不到是他的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