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還警惕的看了看屋門,生怕被別人聽到。
楚天齊了頭:「嗯,我知道,你問吧。」
楚玉良長噓了一口氣,盯著兒子的眼睛:「天齊,你大包包拿回來那麼多東西,有的東西還挺貴,尤其有兩條煙是大領導才能抽的,那幾瓶酒也至少一瓶得一百多,你這到底是哪來的?」
「爸,你還信不過兒子嗎?」楚天齊平靜的,「這些東西有雷鵬和幾個朋友送的,這些朋友都是早就認識,也不歸我管。還有那幾樣貴一的菸酒,是我給幾個領導送那些干蘑菇的時候,領導給回的禮。」
「哦,人情往來倒也正常。那麼蘑菇的錢是公家的,還是你個人的?」楚玉良又提出了疑問。
「爸,那些蘑菇是我自己花的錢,所以人家給我回的禮也就歸我了,對不對?」楚天齊著,一笑,「我這不算占公家便宜吧?」
楚玉良沒有接楚天齊的話,而是再次看向門的方向,聲音壓的更低:「你的工資大部分都給家裡了,哪來的那麼多錢買蘑菇?還有,你一下子就給了禮瑞四千塊錢,又是哪來的?」
「爸,你不信任兒子嗎?」楚天齊也盯著父親。
楚玉良猶豫了一下,了頭:「信。可是,可是你一下多出這麼多錢,我還是不踏實。」
看著父親那糾結的眼神,楚天齊想了想,道:「本來我不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除了你和我。」
看兒子的鄭重,楚玉良一拍胸脯:「天齊,我*幹過……我保證不,包括所有人,包括你媽。」
「好。」楚天齊著,湊到了楚玉良近前,「爸,你記得我那次掉進地洞的事嗎?在地洞裡……」楚天齊講了自己發現鮮卑族文物,省文物局給自己五千塊獎勵的事。
聽兒子完事情經過,楚玉良眉頭頓時舒展開來,馬上拿過炕頭那盒沒拆封的煙,拆開了口。他抽*出兩支菸捲,遞給了兒子一支,笑著:「過年了,來,咱爺倆也抽根好煙,享受一下領導的待遇。」
雖然被父親「審問」了一番,但楚天齊完全明白父親的苦心,知道父親是對自己的別樣關心,擔心自己把握不住,走了邪路。他心中很是感動,接過菸捲,對著父親鄭重的道:「爸,你放心,兒子肯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不會做對不起組織的事、對不起老百姓的事。」
「別了,爸都知道。」著,楚玉良打著了打火機,「來,天齊,上。」
看到父親親自給自己「上火」,楚天齊趕忙伏下*身,把菸捲對準了火苗,著了。
接著,楚玉良也著了香菸。
頓時,一股高級香菸味道瀰漫開來。楚玉良又用勁吸了一口,滿足的:「這傢伙倒是比旱菸好抽的多,就是太軟了,也不禁抽。」
「爸,要都像旱菸那麼硬,得多少天抽一根呀,那煙廠還不得塌了?」楚天齊笑著。
「是,是,市場經濟嘛……咳,咳……這傢伙也嗆人呢。」肯定是邊吸菸邊話的原因,父親楚玉良連著咳了好幾聲。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同時還伴著妞妞的喊聲:「大舅,大舅,你和姥爺在什麼悄悄話,怎麼把門都插上了?我要進去,我要進去……」
爺倆對望一眼,楚天齊馬上下了地,奔房門走去,嘴裡著:「別敲了,別敲了。」
門一開,妞妞就快步闖了進來,雙手叉著腰,氣勢洶洶的嚷道:「兩個大男人嘀嘀咕咕的,像什麼話?背人沒好話,好話不背人。哼!」她邊,還邊跺著雙腳。
「哈哈哈……」楚天齊爺倆都笑了起來。
……
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因為是月份,其實就是大年三十了。
家裡該買的也買了,對聯也貼了,做飯有母親和大姐操持,楚天齊就是陪著父親話,還有就是被妞妞纏著,陪她玩。
下午的時候,接打電話也占用了楚天齊好多時間。打電話的人很多,有村幹部,有鄉里以前的同事,有縣裡的同事、下屬、朋友,連省委黨校的好多同學也打來了電話。大家無非就是拜個早年,還有的也是祝賀楚天齊榮升雙料主任。
楚天齊也打出了好多電話,有給老師、同學的,有給縣裡領導的,也有給關係單位領導的,還有給省委黨校教授的。當然一些
第六百零五章父親的別樣關心